吴璇一愣，看向阳台，发现外面蒙蒙亮，约莫四五点的样子，“我……说梦话了？”
“对啊，还超大声的那种。”
何意本来在熟睡，就被吴璇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吓醒，而吴璇倒好，像个没事人一般，还一直不停地说着梦话。
她在床上叫了好几遍，都没把人叫醒，没办法，只能爬到吴璇的床铺上。
“而且，还哭的跟个傻逼样的。”何意的语气到是没有刚刚那么凶了，抬手抽出几张纸巾给吴璇擦脸，“璇璇，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不能一直活在过去。”
吴璇这才注意到，半个枕头几乎都被她的眼泪浸湿，想到刚刚那个梦，一把握住何意的手腕，急切地像是要找寻某种认同，“一一，我刚刚梦见文文了。”
何意有些生气地拿起纸巾砸在吴璇身上，“然后呢？吴璇，陶文不在了，于甄也不在了，你的人生就停在这里了吗？”
“吴璇，你该清醒了。”说完，何意走下吴璇的床铺，重新回到自己的被窝，拉起被子背对着吴璇，不再理会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