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了她一句,却仍然没有放开这个话题,“你们二橙申请公民权的事儿,进展得怎么样了?”
姜祎成想了想,听祁旻的意思,应该是已经快推行到Meme批准的环节了,否则她也不可能吹到自己不同意Meme也没辙之类的事儿。
可是不得不说,祁旻这人有时候说话还真是很不靠谱儿。刚认识的时候就吹自己是“旧城血战”的领头人,现在都能吹自己掌握着地府100%股权了——先不说她但凡能掌握1%的股权也不至于被模因监管所监视困在地府里出不来,就说最本质的事实,现在地府压根儿就已经不是股份责任制公司了,要说原类脑体公司还勉强有点儿逻辑,而现在哪还有“掌握地府股份”的说法?
“进展应该挺顺利的。”姜祎成并不太在意地回答道,“你应该看我的动态了吧?地府研究院已经派考察团队去蓝珀了,这边儿在地球上二橙还在进行适应训练,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你有什么动静儿,就不能直接跟我吱一声么?我还得去看你的动态?”白沅略带不满地抱怨了两句。
姜祎成觉得有些奇怪,她也不太懂网红圈子成员的交流是什么样儿的:“二橙的那个事儿,应该跟咱们合作没什么关系吧?当然,以后也不是一定没关系……不过那就是另一个合作项目的事儿了。”
她委婉地表达了这样颇有点儿小气的观点:二橙如果申请公民权成功,要进入直播网红这一行儿,那么姜祎成作为和他有密切私人关系的天然人类,再跟白沅进行相关合作可是要另外收费的。
其实以前姜祎成对于钱的事儿也不是那么在乎,反而很看重所谓的“感情”——也就是与其他人的私人关系,否则她也不可能跟那个人一百多年都至少单方面地觉得非常亲密信任。但是现在这二百亿债款确实把她吓怕了,无论再谈什么感情,总是要想到钱的事儿。也许人家根本没有套近乎牟利的意思,可姜祎成就是抑制不住地总是在想,“谈感情伤钱”。
“你还真是‘大公无私’啊,姜前辈。”白沅的语气中顿时带上了明显的嘲讽。
“唉,工作上的事儿,跟私人关系肯定要分开的嘛。”姜祎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又补救地追加了一句,“当然,我这儿也是‘一分价钱一分货’,多的多不了,少的也少不了。”
白沅斜着瞥了她一眼,总让人觉得他对于姜祎成还是有不少不满意的地方,但之后他却又认真地说道:“现在咱们俩可是公开CP,你除了在动态更新自己频道相关的消息之外,也得跟我的账号互动一下儿吧?而且你在发动态之前,最好还是知会我一声,我也可以给你推动二橙申请公民权的事儿帮帮忙嘛。”
在这方面他是专家,姜祎成自然是点头答应,不过她还是补充道:“公民权的事儿我建议你还是别管了——这事儿跟钱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只是是否接纳系外宜居行星的智慧生命物种,这个决策不应该受到太多‘外行儿’的干扰。不光我觉得你不要干扰,我自己也不应该干扰,就让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儿,那样儿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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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类似的现象也可归并到“皈依者狂热”中,例如上世纪末新自由主义泛滥时,在我国形成的大量“河殇派”。(可能有一些年龄较小的同志对此不太熟悉,但出于某种显而易见的原因本文正文不宜讨论相关问题,有任何疑问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②请注意,此处反而是反映了白沅以地球为智慧生命中心的观点,把“获得等同地球公民权利”当成对所有智慧生命物种的最高程度的肯定。
作者有话要说:祁旻荣登本文当前阶段最大背锅侠(误)
我写故事就是这么省人物(误)
左啊派能当右啊派写,革命者能当保守派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