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小叶子公公现在得势,怕是已经成了小叶子公公的东宫?”
墨云峥本是无意调侃,了这话到了叶絮婉耳朵里,就好像墨云峥在和她商量。
我能不能砍了你的头。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叶絮婉连忙说,生怕墨云峥又想起来了什么。
“罢了罢了,你是孤的贴身太监,东宫的事宜自然是需要你接手的,不过小叶子,孤从来不在身边养危险,你是知道的。”
叶絮婉心口一紧。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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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逐渐转暖,屋檐上得雪尽数融化,叶絮婉刚从绣房给墨云峥拿了一件绣了金丝得玄色长袍,就看见一帮太医院得人慌慌张张得往林贵妃得寝殿去了。
叶絮婉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林贵妃不是已经被皇上押入天牢了么?还是说现在那个寝宫住的是别人?
想着,不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那人似乎也看见了叶絮婉,有些慌张得看了一眼四周,见无人才悄然靠近。
“小叶子公公。”
来人是念儿,这段时间一直跟在林贵妃的身边,看来林贵妃已经对她有了一丝信任了,
不过,林贵妃的周边和火海没有什么区别,念儿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不容易了。
“小叶子公公怎么在这里?怕是也听到消息了?”
此话一出,叶絮婉不免有些好奇。
“什么消息?”
念儿有些惊讶。
“也罢,这件事情也是刚刚发生,我也是急忙赶来的。”
“听说林贵妃小产了,太医院的人正在尽力保胎呢。”
叶絮婉愣哪了。
什么玩意?小产?
林贵妃怀了?
叶絮婉寒暄了没两句,就急忙赶回东宫将这事禀告给墨云峥了。
墨云峥吮着茶的手顿了下,嘴角划过一丝轻蔑的笑。
“不愧是林贵妃。”
后宫之中,母凭子贵的事情实在是不少见,且不说林贵妃肚子里怀的是皇子还是公主,只要有了身孕,皇帝就绝不可能将她继续关进天牢。
“殿下,我们……”
“皇贵妃到。”
叶絮婉还没说完,就听见小喜子在门外禀告了,陈银银穿着一身浅粉色得长袍,虽说年岁不大,可看起来也没有往日得欢乐与笑容了。
哪怕当初那个孩子是她自作主张自愿流掉的,可是在这个社会,滑胎,无疑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听说,陈银银这辈子就很难有孩子了。
不由得令人唏嘘。
“太子,小叶子公公。”
陈银银轻声道:“我这次来,是有要事相商的。”
墨云峥看着陈银银:“皇嫂就这样过来了,皇兄那边和林贵妃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墨云峥倒是不怕,他总是有办法将他和叶絮婉摘得干干净净,可是陈银银就不是了。
陈银银摇摇头:“不必惊慌,大皇子和林贵妃此时根本没时间管我的事情,所有人都在为林贵妃肚子里得孩子忙来忙去,谁还有闲暇得空留出来监视我呢。”
听陈银银这样说,叶絮婉眉头轻皱,试探得问:“林贵妃当真?”
陈银银面色凝重,轻轻点头。
Vocal!牛啊!
叶絮婉发现,自从她来了之后就被这个世界的机缘巧合炸得粉碎。
“刚才奴才来报,说是贵妃的孩子已经保住了,皇上已经去寝殿看望,看来,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点。”
陈银银说着,言语里藏不住得失落。
虽说之前费尽心思将他们两人押入大牢,哪怕是自己也连带着要吃牢饭,可是一想到自己大仇将报,陈银银也从不觉得苦。
奈何宫内的事情瞬息万变。
“皇嫂不必担忧,来日方长,万事急不得。”
墨云峥轻声说。
这件事情,他记事的时候就已经清楚了。
陈银银苦涩一笑,眼眸中得情绪杂糅复杂,令人捉摸不透她的情绪。
“无妨,这段时间实在是辛苦太子和小叶子公公了,银银本是普通得小户人家得女子,能够得到此机会进攻靠近敌人报仇已属荣幸。”
说着,陈银银起身,跪在殿中给墨云峥磕了个头。
墨云峥眉头轻皱:“皇嫂,这不合礼数。”
论辈分来说,现在陈银银可是墨云峥的皇嫂,长辈给小辈磕头,这事要是传出去,怕是不妥。
“你我之间早就不用礼数了,太子殿下,小叶子公公,你们无论何时都是我陈银银的恩人。”
叶絮婉不知道陈银银为何特意来此说了这样多,只是感觉,似乎要有大事发生。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叶絮婉心里莫名感觉不舒服。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小叶子公公!”
小喜子怼了怼叶絮婉的胳膊,她才反应过来,看着墨云峥正在有些玩味得盯着自己。
“奴才在!”
“你又走神了。”
小喜子有些无奈得看着叶絮婉,这个小叶子公公还真是奇人,明知道什么叫伴君如伴虎,在太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