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怕江宝珠在黄金蛋上做手脚,只是这黄金蛋最近被传的神乎其神,价格又一再被炒高,让他不得不从心里重视。
刘大牛也顺势拿起另一个。
两人腹中早就饥肠辘辘,吃了一口之后,惊讶的看着江宝珠,这黄金蛋真是软糯香甜,比店里卖的桂花糕点心还好吃,让人恨不得连舌头一起吞下去。
只是,这黄金蛋真的太小了,就算是他们小口小口的品尝,也没几口就吃完了。
看着两人意犹未尽恨不得连指头都舔一遍的模样,江宝珠又将包里“仅剩”的两只拿出来给他们两人,只是这两人收下后却没有再吃,都分外仔细的收了起来。
有了黄金蛋的功劳,两人对江宝珠的态度好了不少。江宝珠于是趁机打探出一些消息,知道了
王老太为什么告她,江宝珠心中不由冷笑。
王家东院那些人还真是迫不及待的上赶着送死!
既然这样,那她就成全她们好了!
“江姑娘,你这次怕是有大麻烦了。”胡二庆已经在半路上出恭一次,对黄金蛋立竿见影的效果甚是震惊,也对江宝珠多有感激,忍不住提点一二。
“胡大哥请说。”
“我们奉命来提审你的时候,我看到蓝家的家仆去找了刘师爷,而这刘师爷的妹妹是蓝家的二夫人。”胡二庆道。
“多谢胡大哥!”江宝珠朝胡二庆一抱拳。
看来,飘香楼的人最近实在是太高调了,有些兜不住了,那些人怕是准备来个釜底抽薪,直接对她下手了。
有了胡二庆的提示,江宝珠心里就更有底了。
江宝珠以前跟剧组的时候没少见过衙门,但是
现实中进衙门还是第一次,她好奇的打量了一圈,除了觉得这衙门够破的没啥特别的,听说这关津县的县令是个清官,如今看这县衙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可信度。
“江宝珠,王氏状告你谋杀她儿子王顺,你可有话说?”县令邹明成是个清瘦的中年男子,一身官府半旧不新的,说话也没有盛气凌人的架子,让江宝珠第一印象还不错。
“回青天大老爷话,民女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王氏一家与我素有旧怨,杀人纯属冤枉。”江宝珠声音不紧不慢的道。
“江宝珠,你这个狠心的贱人,杀了人还不肯承认!”王老太大叫,瞪着江宝珠的眼珠子眼看要脱窗,“青天大老爷,你可千万不要被这个刁蛮的贱人迷惑了,她连五六百斤的野猪都能杀,更何况是杀人了!可怜我的儿子,怎么就这么去了呢!让我这个白发人送黑发人…”
王老太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哭上了。
“青天大老爷明察,我与王家人的确有宿怨,前阵子听说青天大老爷抓获了一个人贩子团伙,其中有个人称崔五爷的,我有过来往,原是这王顺设套说是要给民女介绍收药材的贵人想将民女卖给人贩子崔五,但是不巧民女那几日上山采药被毒草伤了,脸上发疹子侥幸逃过一劫,后来王顺被人打伤,这王氏带人去找民女想要讹诈民女二百两银子,这事不光石桥村不少人亲眼目睹,就是二位前往石桥村捉拿王顺的差爷也是知道的。”
“此话可当真?”邹明成问胡二庆跟刘大牛。
“正是如此。”刘大牛将那日见闻说了一遍。
“王氏,你还有何话要说?”邹明成冷眼看着王老太。
“不是的!青天大老爷,我儿的确是江宝珠所杀!肯定是她杀的!”王老太死咬住江宝珠不肯松口。
“启禀邹县令,在下还知道一事,兴许与本案
有关。”就在江宝珠冷眼看着王老太的时候,忽然一人开口道。
江宝珠诧异,看向说话之人,发现是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这人穿衣打扮带着几分书生气,一张脸瞧着也富态祥和,只是那眼神透着骨子阴冷。
“贾秀才,你说。”邹明成道。
贾秀才?原来是贾莲儿的爹!
女儿六个月小产落了胎,看来这贾秀才是来给女儿出头的了。
怪不得这王顺才死了这么短的时间,就闹到县衙来了,看来这贾秀才从中也出了不少力。
贾政道:“听小女说,王顺被重伤昏迷不醒后,王顺的女儿王秀秀曾在王家西院放了一场大火,想要烧死江宝珠一家为爹娘报仇,不知道这是否为本案的作案动机?”
“可有此事?”邹明成问江宝珠与王氏。
“青天大老爷,却有此事,但王秀秀只是一名
九岁女童,而且纵火后没能及时逃脱已经被当场烧死,此事王氏族人以及里正已经查证且到官府备案系王秀秀一人所为,所谓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民女以为除非查出王秀秀纵火是有人故意挑唆,不然没有追究必要。”
“青天大老爷,这江宝珠肯定是记恨我们王家,所以听到我儿醒来才痛下杀手的。”王老太大声道:“而且我儿是中箭身亡,这石桥村里谁不知道江宝珠会使箭,经常进深山打猎,连野猪都能杀!”
王老太说完,将地上王顺的尸体上的草席掀开,指着他胸口上的伤口还有一只长箭道。
“江宝珠,可是如此?”
江宝珠看了眼地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