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小的们记下了。”侍书跟侍墨被周舒雅的话吓得心里一哆嗦,连忙恭敬的低头,惶恐的道。
这江宝珠到底施了什么妖法?
怎么连夫人也被她迷惑的不正常了?
平日里夫人不是最心疼少爷的么?
怎么见江宝珠这么虐待少爷,也不给少爷撑腰出头?
“行了,你们先出去,我看看涛儿。”周舒雅摆摆手,将房间里的人都打发出去,而后坐到邹文涛身边,拉着邹文涛的一只手,看到那只手上手指头破了皮,指甲也断了好几个,再也忍不住,心疼的眼泪掉个不停。
“娘的涛儿啊!”周舒雅压抑的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孩子!”
“我不是…我不是…”邹文涛睡得迷迷糊糊,噩梦缠身,发出声声梦呓,“我不是废物!我不是…我不是…”
“我涛儿不是废物!不是!”周舒雅心疼的拍拍邹文涛,不断的安慰着,察觉到儿子脸色不正常的潮红
,周舒雅连忙试了试儿子的额头,发现他额头滚烫,吓得连忙对外面喊:“柳妈妈,快去找江宝珠,涛儿发烧了!”
“哎!老奴这就去!”柳妈妈也吓了一跳,顾不得穿雨衣,连忙就要往外跑,刚到门口呢,就见江宝珠从外面进来,“不用去找了,我过来了。”
“江老板,你快进去瞧瞧吧,我家少爷发烧了。”柳妈妈在马车外是听到江宝珠跟周舒雅说的那番话的,这会儿见了江宝珠就跟见了救星似的。
“我知道。”江宝珠对邹文涛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她刚才就是回去“准备”药材去了,毕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不能随意从空间里取东西。
拎着篮子进门后,江宝珠又将门关上,嘱咐魂三魂一在门外看紧了,不准任何人来打扰。
“宝珠,你快看看,涛儿他发烧了,一直说胡话…”周舒雅着急的拉着江宝珠的手道。
“稍安勿躁,他现在发烧是好事。”江宝珠拍拍周舒雅示意她安静下来,“噬骨珠不喜活动不耐高温,一般只有在宿主高烧的情况下它们才会频繁活动,也更容易取出来。”
“这么说,宝珠你今日这么做都是故意的?是我误会你了!”周舒雅听了江宝珠的话又是愧疚又是激动
。
“一半一半吧,我也想知道,邹少爷想改变的决心到底有多大,才好决定我要不要插手管这件事。”江宝珠对于自己的心思丝毫不隐瞒,“好在他没让我失望。”
“亏得涛儿坚持住了,这孩子虽然平素待人温和,可一旦性子倔起来十匹马也拉不回来。”周舒雅说道这些又十分欣慰。
江宝珠给邹文涛扎了两针,让邹文涛醒过来,“取出噬骨珠的过程虽然会有些难受,但是必须要宿主配合,保持清醒。”
“师父,我这是…娘?你怎么来了?”邹文涛一睁眼看到江宝珠跟周舒雅都在眼前,迷糊了一阵,连忙道:“娘,是不是侍书跟侍墨那两个小崽子跟你乱说话了?我师父对我好着呢,你别听他们乱说…”
“你个熊孩子,这人家还没答应收你做徒弟呢,心就偏了!”周舒雅看着儿子紧张的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心疼的,强忍着眼泪戳了戳儿子的脑袋,“娘又不糊涂。”
“我知道,我这不是怕你误会我师父么。”邹文涛嘿嘿笑笑,而后又看向江宝珠,不好意思的摸摸肚子,“师父,我有些饿了。”
“这…”周舒雅连忙看向江宝珠,目光询问江宝珠的意思。
“忍着。”江宝珠冷冰冰的看了邹文涛一眼,而后又让周舒雅给邹文涛把上衣脱了。
“娘,你脱我衣服干嘛?师父,我不饿了,不饿了!”邹文涛又羞又窘的护住自己的衣服,那模样活像是个遭人调戏的大姑娘,惹得江宝珠又好气又好笑。
“涛儿,你听你师父话,按照你师父说的做,一会娘再跟你解释,乖乖的。”周舒雅小声哄着道。
“可…男女授受不清。”邹文涛紧紧护住自己的衣服,弱弱的反抗。
“涛儿,你师父她是长辈又不是外人。”周舒雅继续劝说,“再说,娘还在这里呢,不会出什么事的。”
“不行啊娘…这,这也不合规矩…”邹文涛别扭的不肯配合。
江宝珠瞧着这母子两个,脑袋上落下一排黑线,觉得这场景越来越像是青楼的老鸨逼迫良家姑娘卖身…
“废话这么多!”江宝珠瞪了邹文涛一眼,冷冷道:“快脱!”
“哦。”邹文涛跟只大狗似的怂怂的耷拉下脑袋,配合着周舒雅脱下自己的上衣,而后眼珠子害羞的不
知道该往哪里放。
“听我的口令,张嘴!”江宝珠道,见邹文涛张开嘴,她将一颗药丸弹进邹文涛的嘴里。
“辣辣辣!好辣!”邹文涛脸色大变,一张脸被辣的皱成了个大白面包子,“水…快给我水…”
“宝珠,你这是给他吃了什么?”周舒雅见儿子难受,一边问,一边给他找水喝。
“不能喝水。”江宝珠说着,又趁邹文涛不注意,将一颗药丸弹进邹文涛的嘴巴里,然后合上他的下巴,让他把药丸吞下去。
“呜呜…师否…辣辣…好辣…”
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