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的目光看向江宝珠三人,“这三位客人,你们可带足了银钱来?”
"我们敢叫价,自然是有银子的,若是地下赌场这边担心叫价的人拿不出足够的银子来,不如这样,但凡竞拍者都拿出足够的银钱来,毕竟我们也怕有些人恶意加价,故意哄抬价格呢!"江宝珠道。
那地下赌场的主持听了江宝珠的话眼中飞快的划过一丝亮光,但是眨眼间又消失的干干净净,转头看向冬临大人,问道:“冬临大人意下如何?”
“我能有什么意见?哼!本大人倒是也想看看,这几个汉狗有多少家底!”冬临气急败坏的道。
“那我们就事先说好,为了防止恶意加价,扰乱拍卖,现在开始,但凡有人出价,必须拿出价值相当的银钱来,否则就示威故意捣乱,我们地下赌场的护卫会好好招待一番的。当然了,在此我也特别申明一点,我们地下赌场之内,接受各国银票等价兑换,众位
不必因此有这方面的困扰。众位如果没有异议,那么竞价继续。”
主持说完,就朝江宝珠等人点点头,而后又对冬临跟邬佤两个一躬身,“刚才这位客人出一万两黄金,折合白银十万两,请这位客人出示相应的金银或是银票。”
江宝珠看了一眼魂一,魂一从身上解下他一直背着的背包来给江宝珠,江宝珠接过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只盒子来,打开盒子,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厚厚一沓银票,足有十几万两,地下赌场的人上前检验了银票,确定江宝珠的确有这个财力之后,对主持点点头。
“很好!目前这位客人对邬佤大人这一方的宝贝出价十万两白银,已经验明,可有人继续竞价?”
“冬临大人,十万一千两白银。”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嗓子。
主持让人去检验了那人的银子,“这位客人也有竞价资格。”
“十一万两白银。”主持的话刚说完,江宝珠就继
续加价。
“十一万一千两白银。”对方也紧追不舍,只是每次都加价一千两,很是谨慎。
“十二万两白银!”
“嘭!”冬临见江宝珠丝毫没有收手的打算,气得一锤桌子,刚想开口就听邬佤冷笑道:“冬临大人,手不疼么?不过这点疼痛也没什么,至少证明你还活着。”
“邬佤,你真的要跟我作对到底,不死不休了是吧?你可别忘了,我的姐姐可是王最宠爱的夫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呛声?”
十一万多银子,是他目前能拿出来的最多的资金了,可是这场赌局他不能输,所以只能从别的地方找突破口了。
“你姐姐又算是什么东西?你们冬临家之前不过是一介贱民,凭什么跟我们邬佤家族相提并论?这些年,你们仗着王上的宠信,坏事做尽,害了我们跶国多少无辜之人?就连索罗大人也被你那个好外甥亲手射
杀在战场,那可是我们跶国的英雄!如今王上竟然还为了一个被俘虏的战俘费劲脑汁,不惜对东瀚屈膝,丢尽我们跶国人的气节!这都是你们这些人祸害的!”
比出身,是冬临家永远的痛!
正是因为他们原本出身卑微,所以在初尝权势带来的诱惑后便上了瘾不能自拔,仗着王上的偏爱绞尽脑汁用尽手段的铲除异己,想要把跶国变成他们纵欲的的私地。
“你给我闭嘴!竟然敢在背后妄议王上,邬佤,你知不知道,单凭今日这些话,我就可以让你死一百次!”冬临大吼。
“可惜,你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邬佤脸上忽然绽开危险的笑容,在冬临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他就觉得心口一疼,低头一看,心口上插了一把匕首,而那个手持匕首的人,却是刚才还对他笑眯眯谄媚不已的主持。
“你…”
“冬临大人,我们地下赌场的规矩想必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如今你输给了邬佤大人,那么我们地下赌场自然是要帮邬佤大人履行赌约,就像之前,我们帮你履行赌约一样,我们地下赌场,向来是说到做到的,你说是吧?”主持说完,脸色平静的收回手中的匕首,将匕首上沾染的血迹在冬临大人的衣服上擦干净,又放回鞘中。
惊变只在一瞬间,就连江宝珠等人都没想到那主持会突然出手,其他人更是被惊呆了,看着主持不紧不慢的动作,好半天都发不出声音来。
“很可惜,今天这场赌局,冬临大人输了,按照冬临大人与邬佤大人的赌约,我们地下赌场收了冬临大人的性命,邬佤大人,对此,你可满意?”
邬佤也被刚才这一幕给惊住了,被主持这一问才回过神来,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满意。”
这就结束了?
看着冬临倒在地上的尸体,死不瞑目的眼睛,邬佤觉得恍惚,好像是在做梦一样,这个人刚才还趾高气
昂的跟他叫板呢?
这地下赌场,就这么轻易的把冬临杀了?!
想到这里,邬佤顿时觉得脊背一凉,再看那个一开始对冬临极尽讨好的主持,心中顿时生出深深的忌惮。
“那么,邬佤大人这一方的宝贝,就归这位客人所有,冬临大人这一方的宝贝,归刚才叫价的客人所有。”
主持话一落,江宝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