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杵在原地。
祝朝念恨铁不成钢推他一把:“用得着,用得着,就算现在用不着,等会儿也能用得着,你快去。”
余惟松两步并作一步,不太确定地去了。
晚上确实凉,四面没有遮挡,风呼呼作响,压弯了树枝。
祝辛溶没有抗拒和祝朝念盖同一张毯子,两个人挤在一块和楼枝雪留了些间隙,余惟松等她们都睡熟,走到邺云蜇旁边坐下,压着声音再次道谢:“前两日多谢云蜇兄出手相助,否则辛溶出了事我不好向师父交代。辛溶自小流落在外,跟我说不上亲近,你救了她,她下意识黏着你,将你当作最亲近的人,我知云蜇兄为难,还请云蜇兄多多担待。”
“既知外面不比宗内,为何要带着她们?”邺云蜇点向祝朝念和祝辛溶。
余惟松叹了口气:“实不相瞒,那日修复魔渊封印之后,师父他老人家便受了伤,辛溶师妹孝顺,知晓师父心中所忧,主动请求与我一道下山寻找魂玉,师妹心意坚毅,师父拗不过,又怕他闭关疗伤那段期间,我与他都不在,念念师妹难以自处,始终她俩一般大,都是女子,路上做个伴也是好的。”
“师父受的伤比表面看上去还要严重,他要我瞒着两位师妹,这次违抗师命带她们回去,其实我也要私心,希望师妹能在师父闭关之前赶回去和师父见上一面,解除误会,好让师父能安心闭关。”
稀稀疏疏的动静打断两人的谈话,祝朝念睡觉不老实,一翻身毯子掉了下来,她在睡梦中抱着自己瑟瑟发抖。
余惟松无奈摇头,起身给祝朝念盖好毯子。
他的动作很轻,细心给祝朝念掖好边边角角。
不知为何,邺云蜇看见这一幕莫名觉得很刺眼,心中无故生出一股烦躁。
“我在附近看看。”
邺云蜇讨厌这股控制不住的情绪,逃窜似地走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