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松与楼枝雪在玉器店里面发现一条暗道,通过暗道他们找到了制玉的人,断定真魂玉就在制玉之人的手上。
诡计多端的制玉人被抓后,不断挣扎,不要命地抱着块假魂玉逃跑,以炉火纯青的演技成功骗到了余惟松和楼枝雪,把五人打回起点。
老乞丐一副“看吧,果然回来了”的欠揍模样,熟练递出碗,露出一口黑乎乎的牙:“交钱吧。”
愧疚的余惟松自觉给了所有人的钱,从进城开始不断向所有人道歉。
“师兄你还有钱吗?”祝朝念帮余惟松心疼他的钱。
余惟松窘迫道:“剩得不多,这次出门没带多少。”他不解,“按说云蜇兄的判断没有问题,可为什么还是错了,真正的魂玉不在制玉之人手中,会在谁手中?”
“云蜇,清川师兄,素闲姐姐,”祝辛溶出声,“我猜会不会在画图之人手中?”
“有如此想法,”邺云蜇意味深长道,“两位祝姑娘肯定掌握了新的线索,对吗?”
祝朝念听出邺云蜇话外有话,反问:“什么新线索?”
邺云蜇似笑非笑:“这就得问两位祝姑娘了,在下受清川兄所托看护好两位姑娘,回到客栈发现两位姑娘不在,结果在赌坊门口撞见了二位。二位如此奔波,总不能闲来无事,瞒着大家出去玩乐罢。”
余惟松一听板起脸,严肃道:“两位师妹是去做什么?”
“是我,”祝辛溶主动站出来认错,“师兄不要怪念念,是我非要念念陪我出去。”
余惟松:“有什么事不能等我们回来再说,两个人单独乱跑?”
祝辛溶解释:“是我看到房里的画,突然生出一个念头,猜想魂玉会不会其实在画师手中。你们去蹲守玉器店,我帮不上忙,就想在别的地方能够发挥些作用,都怪我胆子小,非要求念念陪我一道,都是我的错,与念念无关。”
余惟松霎时心软了:“师兄知晓你们的好意,诡城不安全,以你们两个目前的灵力难以自保,要是出了事我们赶不上救你们怎么办?不可再这样了。”
“知道了,师兄,再也不会了。“祝辛溶告知,“我们找了好多地方,意外发现一个叫作‘俗雅间’的地方,那个地方即是赌坊又是画坊,以画作赌,风格独特,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怀抱着一丝可能,我求念念陪我进去,然后找到了这个。”她拿出一幅画,那上面画的正好是魂玉的制工图。
祝朝念好奇探头,祝辛溶什么时候找到的这个,怎么没跟她说过?
余惟松接过画仔细端详,后轮流递给其他人:“俗雅间?究竟是什么情况?”
祝辛溶描述在俗雅间发生的事情。画辗转来到祝朝念手中,祝朝念手里拿着画,想不通就一幅画而已祝辛溶有什么好瞒着她的,她又不会去抢。任何和剧情、任务相关的事情,她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都是穿越者,说不定她有时候还能帮帮她。祝朝念没兴趣草草瞄两眼,归还祝辛溶。
祝辛溶收好画,若无其事朝祝朝念笑了笑:“我们发现了一个极为可疑的人,刚想过去查探,就被传送到了城门口。”
这一笑,祝朝念觉得可能是她想多了,祝辛溶大概是忘了。
余惟松了解了情况,决定:“我们去俗雅间看看。”
“师兄不可,”祝辛溶有所顾虑,“我和念念刚去过一趟,要是那画师现在还在那儿还好,我们大不了直接捉人。要是不在,我们一晚上带那么多人去而复返,很容易打草惊蛇,万一有人给那画师通风报信如何是好。我和念念基本可以确定那画师后天会来,不如我们等一等,等后天晚上再去抓人。”
“也好,”余惟松在诡城待过几日,变得愈发谨慎,“那就按辛溶师妹所说,后天再去,我们先回客栈。”
客栈出了城门等于自动退房,重新入住得再次交钱。小二有了经验,省去废话,直奔财神爷祝朝念:“客官还是五间房?”
余惟松觉得这钱该他给,掏了掏腰间的袋子,十分囊中羞涩地闭上了嘴。早知如此,他出门前该把所有灵石带上,也不至于落到如此田地,需要师妹掏钱。
楼枝雪观察余惟松的表情变化,背着全部人的视线偷偷塞了自己的灵石袋给余惟松,余惟松一愣,心间涌上一股暖流,小小声向楼枝雪保证:“出了诡城我一定还你。”
有借有还,一来二去,情缘这不就来了嘛。邺云蜇却是个没眼色的,先一步掏出灵石:“我这儿还有。”他不喜欢欠别人,给出灵石,径直走上楼。
小二面对于邺云蜇的靠近下意识地紧绷退缩,等邺云蜇一走明显松了口气。
邺云蜇给钱,祝朝念特别能消受,她视线向下一瞥,叮嘱小二:“我还要我原来那间哈。”
弄完夜已深,五人留在客栈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余惟松和楼枝雪决定出去逛逛,看看有没有其它发现。
“好啊,”祝辛溶靠近邺云蜇,邀请道,“诡城虽然诡异,但夜晚的景色还不错,街上流光溢彩,挂满了灯盏,似一场盛大的灯会,漂亮极了。难得有闲心,云蜇我们去看看吧。”
“抱歉,我不喜凑热闹,就不去了。”邺云蜇礼貌推拒。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