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吗?”
“问问。”工藤新一道,“只有这样,我才能揭开真相。”
“哦,好”佐藤警官连忙向医院打电话,确认夫人现在的状况。
她确认夫人的信息,松了口气:“工藤君,医院那边说夫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目前正转入ICU。”
工藤新一点头:“好,我知道。”
毛利兰听到这个消息也松了口气,想起工藤新一说的事情真相,不由得问道:“新一,你说的事情真相到底是什么啊?”
“山本女士,”工藤新一平静地站在原地,那双锐利的眼睛,看着她说,“你还要选择瞒下去吗?”
“山……山本女士?”佐藤警官愣住了,连忙问道,“工藤君,你是不是弄错了啊?怎么会是山本女士啊?”
抚和惠子满脸惊讶:“怎么会是小姐,她跟夫人的感情一向很好,怎么会要害夫人呢?”
“不,他说的没错,”山本甜叶抬头,眼中闪过泪花,“的确是我想要伤害我妈。”
“为……为什么?”抚和惠子问道。
“上次呼吸机停止运转是什么情况?”工藤新一问道。
“上次呼吸机停止运转是在下雨天,那个时候惠子放假,是我来照看的我妈妈,”山本甜叶回忆着说道,“其实,那个时候备用电池里的电已经不够用了,呼吸机一旦停止运转,妈妈她就会死,我知道这一点只能无措地给供电局、医院都打了电话,我妈妈才能勉强没事。”
“那个时候,看着心脏停止跳动的妈妈,我心里突然就起一个可怕念头,如果我妈妈就这么离开也挺好的,说不定她就能不用受这个罪了,我也能从照看妈妈多年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可是……”毛利兰忍不住地说,“山本小姐,你并没有这么做,或者说你不忍心,对吗?”
“对,”山本甜叶对着毛利兰点头,露出一个绚丽的笑容,“对于我来说,我实在是不能亲眼目睹妈妈就这么离开我,她可是一手将我带大的妈妈啊。”
“我怎么能亲手将她送走。”
“也就是在后来某个雨夜,”工藤新一往下说道,“小偷走进来,打算偷走保险柜里的耳环,正好被你和抚和小姐抓到。”
“你才想到设计这么一个手法。”他说,“你知道那个小偷或许有恋物癖,也可能会再次前来偷耳环,特地将保险柜门锁紧,再将呼吸机一端的电线绑在柜门上,只要有人将保险柜打开,那个电线会因为脱落而自动断电。”
“是,所以我选择听天由命,将我妈的命运交到老天手里,”山本甜叶艰难地点头。
“我妈妈以前清醒过一段时间,那个时候我天天守在她身边,照顾她。”山本甜叶眨了眨眼,说道“她……非常抵触我照顾她,甚至她跟我说是她连累了我,让我以后不要再管她了。”
毛利兰说道:“那山本女士这些年一定很辛苦吧。”
“我习惯了,”山本甜叶说,“我刚开始也以为我能照顾我妈五年、十年、十五年甚至更久,可随着年龄增长,我才发现事实并不如我想象的这样。”
“初入职场那些年,我四处碰壁,没有哪家公司愿意录取我没什么经验的实习生。”山本甜叶说,“也没有功夫去谈恋爱,满脑子都是,我应该这么活,应该怎么赚到钱养我妈妈。”
“直到后来,我年龄稍长,事业也有了起色,我开始赚了一点钱,被不少人追求。”想到这,她苦涩的笑了笑,“可是我都拒绝了,我为了照顾我妈妈,错过女人最好的年华。”
“那个耳环是我妈妈送给我的,也是这么多年来,一直鼓励我前进的动力。”
女孩的青春能有几年呢?她将八年的青春都献给了妈妈,报答她妈妈的养育之恩,而她的妈妈,也不愿意拖累她。
“我妈妈这么怕疼,”山本甜叶忍不住落下了眼泪,“她插着呼吸机,也一定很疼,不想受这个苦吧。”
“不……”一直沉默着没说话的抚和惠子,忽然开口说“小姐,其实夫人她为了你,很想坚持下去的。”
“惠子,你在说什……什么?”
抚和惠子走到夫人的房间,在夫人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本子,递给山本甜叶,说道:“小姐,其实在你工作的一段时间里,夫人她醒过来一次,让我在本子上写她想对你说的话。”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夫人……”抚和惠子静静地开口道,“她不让我跟您说。”
本子是一个很简单的白色封面,上面画着几珠绿色小草,是小时候妈妈跟她一起涂鸦的。
山本甜叶慢慢地打开扉页,手抑制不住的颤抖。
她看见上面写着两句话——
“叶子,如果妈妈能醒过来,还想跟你一起去公园游玩。”
“我们都要好好活着啊。”
山本甜叶看到这里,眼泪落满脸颊,她冲出门外,喃喃道:“妈妈,我要去找我妈妈。”
事情的最后,高木警官查到了小偷的线索,将他进行拘留,山本小姐已经认识错误,警官让她照看重病的母亲,也算是一种赎罪。
处理完所有事情,走出居民楼,已经是傍晚了,毛利兰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