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赶着逃跑!另外,我们需要调整一下队形,减少敌人偷袭的机会。”
“怎么调整?”世子司徒春不再大笑了,表情严肃,他也正在思索之中,语气格外认真。
司徒明扬起马鞭,用马鞭飞快地在空气中画了一个圆弧,干脆利落地说道:“咱们在草原上这样行军!缩小前后左右的长度!一旦敌兵来了,我们只要调转一下马头,就能快速地冲向敌人,活动起来更灵巧!”
世子司徒春听完后,并没有大加赞赏,反而一脸高深地笑道:“小九,你这只是纸上谈兵罢了!究竟行不行,我们试试才知道!我们先回去跟副将们商量!”
话还未说完,世子司徒春就已经调转了马头,朝帐篷的方向驰骋而去了。
司徒明连忙也调转马头,在风中追了上去。
半个时辰之后,一群铁骨铮铮的男子们在争吵中依旧分为两种观点,一方坚决地赞同司徒明的说法,另一方坚决地反对,吵来吵去,矛盾依然不可调和!
一群打仗的铁骨男子汉们在吵架时,丝毫不弱于泼妇骂街时的气势!而且战斗力持久,就算嗓门再洪亮,喉咙也不罢工,持续战斗着!
最后,世子司徒春这个大将军只能另辟蹊径,做决定:“咱们分出一部分士兵模仿蒙古兵,用棍子做武器,在棍子的顶部沾上石灰,不用伤人,打一场试试!先演练,再做决定好了!”
“行!”
“行!”
这次大家都同意了!
——
四个月之后!
草原上的草已经不像春天时那样鲜嫩,已经失去了盎然的生机。骑着战马的士兵们也仿佛老去了,他们满面风霜,一个个面带苦涩,眼神也染上苦涩。
附近的野菜都被他们拔光了,草原上的小动物们都嗅觉敏锐地离他们远远的,不再给他们当美味的烧烤了!士兵们只能日复一日地吃着军粮,如同嚼蜡,嘴里已经没有了味觉,日子过得枯燥无比!就连战场上的厮杀也不能让他们提神了!他们早已厌烦了打仗,现在十分想回家去!
然而,将军的帐篷里,此时正充斥着药气!
病的不是大将军司徒春,而是小将军司徒明。
苦涩而浓郁的药气从将军的帐篷里溢出来,整天不断,就连离得很远的士兵也能闻到。
士兵们一群一群地围成圆圈坐着,一边喝粥,一边凑在一块儿嘀咕。
“小将军已经病一个月了!这病生得可真久!”
“我也想生病!生病躺床上,多好啊!这样就不用去战场上被蒙古兵捅血窟窿了!”
“嘿!你想得美吧!你身上已经有两个血窟窿了,还不是照样得上战场去?”
“哼!可惜咱们不姓司徒!”
“真不知道这个药罐子跑到战场来做什么?”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依我看,他是装病!就算他只是在这里喝药,打仗的功劳依然在他身上,等回去了,他就升官了!”
“呸!可怜我们这些苦命的小喽啰!累死累活,就只能吃这些寡淡寡淡的稀粥!”
“哎!司徒大将军还是很不错的!打仗比谁都勇猛!可惜司徒小将军不行……”
……
将军的帐篷里,世子司徒春又在询问军医:“九弟的病况好些没有?现在能不能让他回京城去?”
“不行!不行的!”军医一个劲地摆手,急得满脸通红,口干舌燥地解释道:“现在还不行!小将军身体虚弱,经不起长途跋涉和马车的颠簸,只适合静养!静养!”
军医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丝毫不敢让司徒明冒险!一旦司徒明出事,军医就别想活了!
“静养!静养!这都静养一个月了!”世子司徒春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伸出手,一把揪住了军医的衣领,像提一只鸡一样,把军医提了起来!他的眼睛里染上红血丝,低声嘶吼:“什么时候能好起来?”
让世子司徒春生气的关键不是时间的长短,而是司徒明的病情毫无好转,而且还在继续加重!
帐篷外面忽然有士兵报告:“白公公来了!”
接着,一个十分阴柔的声音传了进来:“司徒大将军,奴才能进来吗?”
世子司徒春抿紧嘴唇,脸色阴沉,眼神黑魆魆的,有几分渗人,顿时松开了手指,放开了军医。
白公公是谁?这次的监军!本朝惯例:太监监军!
军医立马跑到角落里,继续给司徒明煎药去了。
世子司徒春甩一下宽大的衣袍,气势凛然,如同名家宝剑的光影,把双手背于身后,铿锵有力地说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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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