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关,更不屑于这四俊之名了。”
格利亚忙问道:“那,那不是还有个石鉴么?”
“石鉴本身出身微寒,但此人志趣高雅,听闻此事便离开长安,可见其更无意于此了,”刘封微微摇头,笑道,“这四人之中,其中两人无需借助四俊之名,一人无意于此,能够得益者,便唯有他陈贯了。”
陈贯冷然一笑:“这四俊乃是坊间之说,就算他们三人并无此意于此,还能挡住百姓之口?”
“无论如何,此事既然有人说起,便必定有源头,至于从何而起,自然是无从查起了,”刘封也没有强逼陈贯承认,叹道:
“这四人之中,一人为世家之子,一人为名门之后,再加入寒门之士石鉴,如此一来,四俊之名既可借着太学院和尹家的影响力而迅速扩张,也没有
人会说此事有失公允,人物选择,着实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