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只有君侯高枕无忧,在此焚香煮茶,烤火畅饮。君侯还知,仆还不能杀了君侯。”
苏碧曦说完,便扫了一眼田蚡,田蚡待在暖和的室内,莫名都察觉到了后背发凉。
片刻后,他便定了下来,好整以暇地把玩着案几上的玉石,懒洋洋地道:“刘陵即便死了,也只不过是淮南王的一个女儿罢了。淮南王儿女何其多也,少了一个嫡女,不过少了一个筹码而已,难过一阵也就淡了。人又不是我杀的,怪不到我头上来。至于卫氏,卫美人已被皇后禁足,连所出的两个公主都被夺了,还能掀起什么浪来。太后已跟陛下闹翻,某更是只领了一个闲差,哪里还能碍着翁主什么。翁主姑且放了某这次,一个女郎,整日杀人,可是不讨郎君喜欢的。”
他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眼前着了玄色衣裳的苏碧曦,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在他看来,苏碧曦现在所有依仗便是刘彻的宠爱。
一旦失了这个安身立命的根本,苏碧曦纵使修为再好,也不过他们砧板上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