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都不肯放开了。
“不逗你了,我先去换身衣服,棉棉乖乖去用饭,吃完饭了我再教你站桩习武。”揉揉小家伙的脑袋,云裴锦临走前像秋瑾使了个眼神。
秋瑾招来另一个嬷嬷伺候云棉吃饭,而后无声无息地跟在长公主身后离开。
云裴锦躺在浴桶里任由丫鬟动作细致的绞干每一缕发丝,冷淡的目光看向跪在一旁的秋瑾:“说吧,今日都发生了什么事,棉棉为何哭成那样?”
自己女儿是什么性格云裴锦是清楚的,虽然被所有人娇惯着长大,性子更是心软善良,但她也不会傻乎乎任由别人欺负让自己受委屈,可刚才眼眶都红肿着,显然是吃了点亏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把场子找回来。
云裴锦不在乎别人怎么谈论自己,可如果有人敢动自己女儿一根手指头,她定会让对方后悔生在大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