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病了?
宋薇神色一暗,想起上辈子的事来。
那时候张明珠一心惦记着孔祁,而自己已经跟孔祁结婚,她就借口妈妈病了,让她快回家,结果在她离家不远的地方被一棍子打昏,再醒来时就已经出现在靳珩川的家里,自己跟靳珩川浑身赤裸,该发生的已经全都发生了。
上辈子宋薇最恨的就是靳珩川强奸她,让她名声尽毁,被人指指点点了那么多年,甚至后面孔祁明目张胆的出轨她都忍了下来,因为她觉得是自己先对不起孔祁的。
直到死后,她才亲耳听到,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一对畜生的谋划!是他们打昏了自己,又下了那种药。
此情此景,跟上一世多么相似,甚至连借口都一模一样,只是这一次,等着强奸自己的又是谁?
宋薇嘴角噙着冷笑,冷笑一闪而过,变成了担忧。
“妈真的病了?”
张大德道:“可不是?我还能拿这事骗你吗?”
“好,我跟你回去,”
张大德一喜,又急忙收敛起来,皱着眉头,好像快哭了,又听宋薇道:“我也不能空手回去,我记得上回文远叔来,还带了一瓶麦乳精,我给拿上。”说着转身进了里屋。
“我就知道这闺女孝顺,母女之间哪还有隔夜仇啊?”张大德嘿嘿笑着,没一会儿,宋薇从里屋出来,手里空空的:“我记错了,那瓶麦乳精已经喝完了,走吧,妈的病要紧。”
“对了。”出门前,宋薇深深地看了眼靳珩川,道:“里屋的那个箱盖我忘了关了,你去给关上,别让雨漏进去。”
靳珩川一头雾水,
明明麦乳精就在卧室的柜子里,根本没打开过,她怎么说喝完了?再者那间屋子是放杂物的地方,根本没有箱子!
他赶忙走进里屋看,就见桌子上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匆匆写了两行字。
靳珩川一见到字就忍不住血往上冲!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门。
天泼墨似的黑,寂静中偶尔传出一两声蝉鸣,乡间小路上没有多少行人,凄迷的月光下,还能看见张大德跟宋薇一前一后地走着。
靳珩川一路跟着宋薇,见她进了家门,自己则悄悄地躲在门外的柴草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