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微弱的喘,敲敲车子的前台,“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
秦阙无辜道:“不是你让我证明嘛?”
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里接吻确实刺激了些,但凡有个狗仔跟着,她俩的地下恋情就要转地上了。
那样也不错。
燕倾瞪她一眼,启动车子,嘟囔道:“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秦阙毫不犹豫地笑着接上,“但你还是喜欢。”
“……把那个害羞的鹊鹊还给我。”
“嗯?那我演一下?你来亲我,我保证害羞。”
“你想得美。”
两人说笑着,驶出医院,向城郊的码头驶去。
本季度的流金酒会
,许礼别出心裁地将举办地设在了自己刚购置的豪华邮轮——“幻城号”上。
而知晓内情的燕倾对此的评价是——这世上本没有恋爱脑,又或许人人都是恋爱脑。
因为温小姐一句想出海玩就这么铺张浪费,她笑了许礼好几天,把曾经的“你也有今天”之仇连本带息的讨了回来。
秦阙也不再是以前只能化好妆换好衣服赶赴宴会的灰姑娘,在这段时间里,《鉴罪》的热度持续发酵,她拿了自己人生中第一个电影奖项。第二部电影正在热映,票房依旧很好,已经有人称她为“小燕倾”。
即使不论跟燕倾的关系,单凭自己,她也足以在相对嘉宾而言不甚宽裕的邮轮房间中拿到一个豪华休息室。
当然她还是更喜欢蹭燕倾的休息室,就像她把网友称她为小燕倾的截图骄傲地设成朋友圈壁纸,直到被燕倾数落没出息后才换下来一样。
两人收拾妥当,燕倾穿着浅青色的晚礼服,耳边依旧挂着那个仅剩一只的耳坠。
秦阙一身纯白的西服,衣领遮掩着那个被她改成项链的耳坠。
这算是两人间的情趣,每当一同出席活动,都是如此。
柏森逐渐从内斗和许正留下的阴霾中走出,许是为了庆贺,这次的流金酒会邀请的人极多,大半个娱乐圈云集于此共襄盛举。
夜幕降临,明月高悬在静谧的夜空中,在海面上洒下冷清的光,邮轮以极慢的速度荡开海水,缓缓前行。
甲板上却是另一番热闹的人间景象,衣着得体的人们三三两两的交谈着,脸上挂着或真或假的笑意。
秦阙和燕倾一现身便被团团包围,好一阵才脱身。
远处栏杆旁,温桐正拉着许礼指着月亮说着什么。
面容冷峻的女人温柔地应和着,没有一点作为主办方的自觉。
“啧,老板消极怠工,倒让员工顶上,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燕倾一边抱怨一边拉起哭笑不得的秦阙准备去说理。
“倾倾。”却被一个纤细的身影拦住了。
“聂姐姐?你也来啦?”燕倾笑着跟一身淡紫色礼服,已然完全恢复且精神状态良好的聂思君打了招呼,目光转向一边一袭红裙的吕路,“嗨。”
“嗯。”吕路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跟旁边的秦阙点了点头。
“吕老师好。”秦阙笑道。
许正潜逃后,吕路很是惴惴不安了一段时间,但最后到底是重获自由的欣喜占了上风,整个人看上去都精神了许多。
许礼并未跟她过多提及其中的曲折,但她自己也能猜出个大概。
其中少不了秦阙的功劳。
虽然有心道谢,但她别扭惯了,做不到立刻转变态度,只能用主动打招呼的方式来表明自己的善意。
杜心莲和陈歌也来了,不过没凑上来打招呼。
“哇哇哇。”妆容妖艳服装清凉的杜心莲打量着广阔的甲板,“看看人家这排场,别盘你那串了!能不能有点危机意识
?”
“啊?”陈歌仍旧穿着宽松的唐装,跟周围人格格不入,她一边拨珠子一边打了个哈欠,“年轻真好,我就等着开饭了。”
时间临近八点,宴会即将开始,甲板上的众人都回到了富丽堂皇的船舱中。
“今天,我们欢聚于此,为了庆祝柏森新的开始……”
许礼致辞过后,晚宴正式开始。
常去柏森食堂蹭下午茶的秦阙拿了一盘好吃的糕点,拉着燕倾找到了一个早就瞄好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的僻静位置。
燕倾满意地坐下,笑道:“你倒聪明。”
“还是你教的好。”秦阙把糕点递给她,帮她揉着肩膀,“反正招呼已经打过了,休息一会吧。”
在自己经历过之后,她才知道燕倾那种被一群人围着寒暄的境遇有多费神。
“学姐,你怎么了?”聂思君担心地望向盯着酒杯不说话的吕路。
“没事。”吕路抿了一口杯中的香槟,不知怎的,她今天一直心神不宁,越临近晚上越是如此。
“是太累了吗?我陪你去休息室歇一会吧?”聂思君提议道。
“不用麻烦,我自己去就可以。”吕路知道自己在这也是无心社交,但她不愿耽误聂思君,女人现在正在事业恢复期,多跟人混些脸熟有好处。
“没关系的,我喝不了酒,现在也有点头晕了。”聂思君似乎明白她的顾及,安慰道。
“那好吧。”两人一起到了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