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爱人。
这是让从来都冷心冷情、
这是让从来都不会思考顾虑任何对方的想法的郁拂然低下头的人。
这是让郁拂然心甘情愿认栽的人。
郁拂然凑近了希拉尔,呼吸都在缱绻的交织。
郁拂然的声音轻轻的,轻的就好像是耳语。
“少校,你这么主动……是在引诱我抱你吗?”
这句话简直就是在污蔑!
希拉尔的眼睛一瞬间的睁大,但是他又很快的放松下来——
他的手拽着郁拂然的衣袖,他轻轻的点了下头说。
“……就算是吧。”
如果这样你是开心一点的话。
怎么样都可以。!
他不懂,他从来都没有对任何虫撒娇过,但是希拉尔知道撒娇的含义,范多夫曾经在希拉尔的面前很恳切的科普过,如果说一只雄虫对一只雌虫说,你这是在对我撒娇,那就代表这只雄虫觉得这只雌虫格外的可爱,对于他的要求雄虫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可能去拒绝,这只雄虫已经被雌虫给拿捏的死死的了。
虽然希拉尔并不觉得自己很可爱,但是既然郁拂然这么说了。
希拉尔离他更近了一点,这一次不是恍若一个吻了,他的嘴唇几乎是贴着郁拂然的耳朵说:“……那您接受我的说辞了吗?那我的说辞有让您变得不那么难过了吗?我的说辞,能够让您安心一点了吗?”
其实并不能,郁拂然想。
但是面对着面前的希拉尔,他突然间觉得,如果他现在对希拉尔说不能够安心的话,希拉尔可能会
不知道应该要做什么。
他的爱人,他的雌君,他的希拉尔是这么不好意思的虫。
哪怕是在外面接一个吻希拉尔都要不好意思的蜷缩起手指,但是希拉尔现在这么主动的拥抱住了他,但是希拉尔这么主动的牵起了他的手,但是希拉尔现在这么主动的跟他献吻,希拉尔正在为了他的不安而不安,希拉尔正在为了他的难过而难过。
其实郁拂然是心知肚明的不是吗?
哪怕所有虫都觉得希拉尔是最好的虫选,哪怕是希拉尔自己也想要去了,哪怕是事情都已经敲定了下来了,只要郁拂然出手在从中作梗,希拉尔就会留在他的身边——
更甚至说,郁拂然甚至都不需要出手,他只要说他不希望希拉尔离开,那么难过的,两难的,就不再是郁拂然了,而是希拉尔了。
希拉尔如此的爱他,郁拂然说了不同意,希拉尔怎么可能会拒绝郁拂然呢?
郁拂然是如此的清晰的知道这件事情,但是郁拂然仍然是如此的纠结,那是因为,郁拂然早就知道,他会同意的。
就如同希拉尔不希望郁拂然为难一样,他怎么舍得他的爱人会为难的。
郁拂然想,他最开始喜欢的就是希拉尔骄傲似火的好像是一朵燃烧的玫瑰一样的样子,他又怎么会伸出手去折断希拉尔的翅膀呢?他是不会舍得这么去做的。
所以他才会这么犹豫,所以他才会这么的反复。
在郁拂然开始觉得不愉快的时候,其实他就已经在跟希拉尔投降了,因为他知道最后做出退步的人必然是他。
郁拂然看着希拉尔近在咫尺的漂亮眼睛。
郁拂然突然间低下头吻住了希拉尔。
希拉尔被他吻的猝不及防,下意识的向后靠去,因为郁拂然吻的实在是有点太凶了,凶的希拉尔感觉自己的唇齿都在发痛。
那有点不太像是一个吻,像是在撕咬。
可惜希拉尔无路可逃,可惜希拉尔无路可退,希拉尔被郁拂然堵在窗户上肆意的亲吻,嘴唇上的疼痛让希拉尔下意识的拽入了郁拂然的袖子,轻轻的,并不算是逃避,却让郁拂然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安抚的舔吻了一下希拉尔的唇瓣。
将凶狠的吻变得温柔。
一吻结束,希拉尔眼睛已经变得湿漉漉的了,他看着郁拂然,嘴巴都已经微微的肿起来了,跟战场上那个杀伐果决的希拉尔少校简直太不同了。
——这是他的爱人。
这是让从来都冷心冷情、
这是让从来都不会思考顾虑任何对方的想法的郁拂然低下头的人。
这是让郁拂然心甘情愿认栽的人。
郁拂然凑近了希拉尔,呼吸都在缱绻的交织。
郁拂然的声音轻轻的,轻的就好像是耳语。
“少校,你这么主动……是在引诱我抱你吗?”
这句话简直就是在污蔑!
希拉尔的眼睛一瞬间的睁大,但是他又很快的放松下来——
他的手拽着郁拂然的衣袖,他轻轻的点了下头说。
“……就算是吧。”
如果这样你是开心一点的话。
怎么样都可以。!
他不懂,他从来都没有对任何虫撒娇过,但是希拉尔知道撒娇的含义,范多夫曾经在希拉尔的面前很恳切的科普过,如果说一只雄虫对一只雌虫说,你这是在对我撒娇,那就代表这只雄虫觉得这只雌虫格外的可爱,对于他的要求雄虫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可能去拒绝,这只雄虫已经被雌虫给拿捏的死死的了。
虽然希拉尔并不觉得自己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