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
格兰登就摸了摸他的唇角,那里还留着一片水渍,轻笑了下。
“跟猫似的。”
希拉尔低头咬了下他的指尖。
不疼的力气,却叫郁拂然的眼神都变了。
郁拂然说:“你还能行?”
希拉尔躲了一下,沙哑的说:“不行了。”
郁拂然:“那你还撩拨我?”
莫名其妙的就被扣了一口大锅,希拉尔眼睫颤了颤,低声说。
“……这不是撩拨,是我对你的报复。”
郁拂然:“报复?”
希拉尔说:“明明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现的更快乐了。”
“你却要冤枉我。”
“问我,你感觉到快乐吗?”!
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吗?是他没有诉说出来吗?
就好像是希拉尔不知道为什么格兰登为什么会执着那个万一一样,希拉尔也不知道格兰登会在这个时候,会在他差点失神的时候问他这么一句话。
希拉尔抬起头,他试图想要对这句话说点什么,但是希拉尔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因为他的嘴被堵住了。
柔软的触手塞满了他的口腔,他的双瞳猛然的睁大——
所有的话语都被吞没了。
·
他好像是死了一遍又一遍。
在混沌的空间里面,只有他跟格兰登的味道,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巢穴,里面密密麻麻的,遍布的都是他们两个的气味。
明明是那么宽大的床,却在此时显得那么的渺小,渺小的就好像是只能留下他跟格兰登拥抱在一起的空间。
希拉尔的长发变得湿漉漉的,粘腻的黏在他的身上,身体被迫被打开了一次又一次,肌肤跟肌肤相贴的触感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能让他已经达到了极限的身体,开始颤抖。
——希拉尔在混沌中想,他从前总觉得格兰登说话很喜欢开玩笑,尤其是在床/塌上。
在只有希拉尔跟格兰登的空间里面,那些为外面的虫所见的温柔跟缱绻都会尽数的消失掉,变成只有希拉尔能够看见的恶劣,原来从他的唇齿里面吐出来的也不是都是那么优雅的话语,原来从他的手中在做出来的动作也并不是都是这么高贵。
格兰登总是喜欢贴在希拉尔的耳朵边,亲昵的咬着希拉尔的耳朵说。
“要不是看你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才不会结束。”
那么任性,那么不像是格兰登冕下。
希拉尔总是朦朦胧胧的想,这应该是在骗他,他可是联邦最英勇的战士了,他都已经承受不住了,格兰登冕下怎么可能还没有结束呢?
……但是每一次每一次,希拉尔都可以被格兰登给颠覆了自己的认知。
希拉尔甚至被逼出了眼泪,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落在了柔软的枕头上,在枕头上留下一滩水渍,但是这点水渍谁都不会去在意了,因为不光是枕头,就连被子跟床单都已经完全不成样子了。
温热的手落在了希拉尔的脸颊上,将他偏过去的头拉了回来,细碎的吻落在了他的唇齿上,希拉尔被迫的张开了嘴唇,却还是下意识的想躲。
却听见格兰登的话,格兰登轻声的诱哄他:“不怕……不做了。”
希拉尔的喉头干涩的可怕,刚刚的事情已经让他的骨头都开始酥麻了,他声音低低的说:“我想要喝水……”
“嗯。”格兰登轻轻的应了一声,伸出手去够身边的床头柜,够到了他早就准备好的水,他将希拉尔抱了起来,就好像是哄小孩一样哄希拉尔喝水。
这样的姿势让希拉尔有点不好意思,却实在没有力气了。
就这样喝完了一杯水,希拉尔总算是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抬起头看见的却是格兰登温柔的望着他的眼睛,明明希拉尔只是在喝水而已,格兰登却那么温柔的看着他,好像是在看什么很有意思的画面一样。
甚至还饶有兴趣的问希拉尔:“还渴吗?”
希拉尔摇了下头。
格兰登就摸了摸他的唇角,那里还留着一片水渍,轻笑了下。
“跟猫似的。”
希拉尔低头咬了下他的指尖。
不疼的力气,却叫郁拂然的眼神都变了。
郁拂然说:“你还能行?”
希拉尔躲了一下,沙哑的说:“不行了。”
郁拂然:“那你还撩拨我?”
莫名其妙的就被扣了一口大锅,希拉尔眼睫颤了颤,低声说。
“……这不是撩拨,是我对你的报复。”
郁拂然:“报复?”
希拉尔说:“明明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现的更快乐了。”
“你却要冤枉我。”
“问我,你感觉到快乐吗?”!
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吗?是他没有诉说出来吗?
就好像是希拉尔不知道为什么格兰登为什么会执着那个万一一样,希拉尔也不知道格兰登会在这个时候,会在他差点失神的时候问他这么一句话。
希拉尔抬起头,他试图想要对这句话说点什么,但是希拉尔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了。
因为他的嘴被堵住了。
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