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就褪色了?该说不说褪色的那个过程看起来还蛮帅的】
【突然想到,殷子之后是不是能戴红色美瞳,增加些危险狂野的气质】
鹿闻笙谨慎地观察着情况,然而殷渊好像没察觉到眼睛有什么异常一样,好像褪色这件事对他没有丝毫影响。
不是鹿闻笙的异能,那就只可能是道具失效。
看殷渊这个样子,可能只是外貌伪装之类的道具,可如果真是这样,这个道具未免有些太过鸡肋了些。
而殷渊作为‘酒吧’的老板,为什么会用这样的道具?
鹿闻笙更偏向于这个道具有什么其他作用,但他一时又看不出什么端倪。
他敏锐地意识到,这或许是什么转机。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苏濯蛾直白地问道。
殷渊并没有回答他,却停下了攻击的动作,道:“不觉得从刚才开始,车厢就有些冷吗?”
“没有吧?”苏濯蛾歪了歪头,不甚在意道:“大概是刚才打架出汗了吧。”
众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
这就是高阶异能者的从容吗?
这架打得你死我活的,居然还能聊起来?
而且你们管这种要拿对方脑袋的事叫打架吗?
“车厢在变冷,而且是阴冷。”殷渊语气笃定道。
苏濯蛾没听懂:“有什么区别吗?”
殷渊直接越过苏濯蛾,看向鹿闻笙的方向:“你听。”
他的眸色相比之前变得浅了些,看起来像没有聚焦一样。
鹿闻笙挑了挑眉,心中某处动了一下,怀疑心更重。
下意识的动作能说明很多,他们立场对立,关键信息的事情上殷渊却更偏向于和他沟通。
……虽然多少也有苏濯蛾脑子不怎么好使的原因吧。
鹿闻笙莫名有种智商被敌人认可的微妙虚荣感,然而这种感觉很快就没了,他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他听见了有人嬉笑的声音。
那种声音很缥缈,似有若无,透着阴森森的诡异,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听起来并不像是列车里其他还活着的乘客发出的声响。
听起来并不像是这节列车的异变,反而像中式副本里的那些怨鬼的声音。
“……这车还闹鬼?()”苏濯蛾挑了挑眉:异变里很少偏向中式恐怖副本吧?这游戏出问题了?§()_[(()”
“你转化了那么多乘客,他们一定有怨气。”殷渊垂下眼眸,缓缓阐述道:“阴冷,怨气,鬼魂。还想不到吗?”
鹿闻笙也微微皱眉:“我不理解你的意思,是列车发生了新的异变吗?这种概率很小吧?”
“没那么复杂。”殷渊简短道,却也没有解释什么的意思。
鹿闻笙忽地想到了一种可能,他想到了一个从他上车开始就没见到的人。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萧观南?”
这一列车的人中,只有萧观南的异能能和眼前的情况联系起来。
他内心下意识地否定,萧观南那人他了解,性格极其散漫,一天天吊儿郎当的,好像这游戏里没有什么值得他较真的事。
他和对方认识了那么久,萧观南正经的场合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车站发生的事情让他有些意识到,萧观南可能不太简单。但是眼下这个情况,如果不是殷渊点明,他根本不会往萧观南身上想。
如果这些真是萧观南做的,那他的异能未免太过复杂,太过强大了。
甚至都能做到影响副本。
他们这短短交谈的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所在的车厢里就坐上了一些乘客,那些蛾人的身体也不见了。
这些乘客都是背对着他们的,只能看到漆黑的后脑勺,寒意此刻格外明显,要渗进人骨子里一般。
那些座位此刻看起来也有些奇怪,看上去竟有些像棺材。
“萧观南的异能连幻境都能创造吗?”鹿闻笙有些不可思议道,这种情况已然远远地超出他的预期。
也没发现他摸鱼搭子那么强啊?
不是,那么强的话你摸什么鱼啊?
鹿闻笙丝毫没想起来他的异能也很强,也照样划水摸鱼。
张臧也有些懵:“我记得老萧的异能不是创造幻境啊?”
“应该是鬼打墙之类的,怨气蒙蔽了眼睛,看到的并非真实。”殷渊淡淡地解释道,眼睛迟钝地盯着一个点看,手上试探地摸着那些棺材似的座位。
“这个人这么强吗?”苏濯蛾不解道。
之前的车站,萧观南并未使用什么异能,所以苏濯蛾并不了解。
“本来是没那么强的,但你之前的行为在给他造势。”殷渊冷淡道。
这些怨鬼里有一部分是冲着苏濯蛾来的。
眼见他们停了,张臧也走了过来,不理解道:“他这是要做什么?”
殷渊顿了顿,道:“他想所有人死。”
“但这并非是他的本意。”殷渊的喉结动了动,罕见地辩解了一句。
“唯独这点,请你们相信我。”他道。
不仅众人愣了,弹幕也愣了。
他们此刻的心情和在场众人一样,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