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在车站萧观南的状态也不对,但那毕竟是车站生成的产物,况且萧观南平时的作风太过离谱,生死攸关的时候都能顾得上耍殷流云玩,因而观众对萧观南的印象并未有太大变化。
此时殷渊这么说,都还有些状况外:
【你说的是我那风流潇洒、上班摸鱼、嘴里没一句实话的爸吗?】
【一想到这几个大佬面容凝重万分提防的人是咱爸那个不靠谱的,我就想笑】
【咱爸(指自己):啊,你们说的是我吗?】
【话说我都快忘了咱爸的异能是什么了……神棍吗?】
【不,是算命的()】
车厢里的温度似乎变得更冷了,阴冷的气息逐渐在加重。
张臧愣怔片刻,道:“不可能,他没必要这么做。”
而且他的认知里,萧观南一直都是精神最为稳定的那个,极少认知混乱。
鹿闻笙眸色暗了暗,道:“出了状况?”
殷渊微微颔首,算是默认。
鹿闻笙沉吟道:“他的异能应该不至于做到能改变整个异变的程度,我猜他做了什么勾出了怨气,现在的情况应该是那些死掉的npc做的。”
他顿了顿,道:“这趟列车之前应该也出现过几次异变,只是当时可能无人生还,也就没人在意。”
而能从这异变里出来的也只是少数。
鹿闻笙这么说着,一边观察着殷渊的神情。
他们现在之所以能和平地讨论情况,而不是继续攻击殷渊,这个突发状况只是很小的因素,最大的原因是他们确实伤不到殷渊。
蛾人的攻击不够强悍,他的计策也被对方看透。当然,最主要的是,殷渊已经把他和苏濯蛾的异能摸透了,而且还是在他和苏濯蛾并不知情的情况下。
可是殷渊愿意停下来,甚至把已知的信息分享给他们就很古怪了。
他们可是来杀殷渊的。
容不得他想更多,车厢内的情况已然发生了变化。
那些后脑勺对着他们的乘客不知道什么时候头颅都古怪地拧了过来,有些乘客下巴甚至都碰到了后背,而它们浑然不觉,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他们。
它们并不眨眼,非人似的目光格外诡异。
其中一大部分都在看着苏濯蛾。
苏濯蛾冷哼一声,心知接下来又有一场苦战。
他对萧观南的大部分了解都来自之前那个车站,明白这并不是个能简单打发了的对手。
眼看着吃殷渊的肉是没可能了,他又不想白白来一趟,余光正好瞥到了站在一边,正在思索着什么的殷流云。
他舔了舔嘴唇,眼里流露出热切的贪婪。
殷流云正在那边正因为殷渊的话和态度迷惑,感到嗓子又有些发痒,正准备咳嗽,眼前就蓦然一闪。
视线里,张臧他们都神情惊慌地看着他,好像在他身上发生了极为恐怖的
事情。()
他注意到了殷渊和旁人并不一样,他下意识一般先转向了最先发出惊呼的钱和风的方向,紧接着才看向他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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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已经恢复成寻常模样的眼睛此刻涣散着,并未真正地注视着殷流云。
……这是怎么了?
殷流云只来得及想到这些,紧接着就感到浑身剧烈的疼痛,撕裂感从脖颈蔓延到大腿,他后知后觉地感到,他被人从上至下地劈开了。
是苏濯蛾。
对方不知什么时候拿回了被殷渊击飞的刀,对他进行了攻击,手法娴熟迅速得像在剖一条活鱼。
殷流云死死地盯着殷渊,他现在根本顾不上自己,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殷渊的眼睛绝对出事了!
他装得一切正常的样子,但时间久了,肯定瞒不住苏濯蛾他们。这个劣势太大,太容易被使绊子了。
他要赶紧想办法帮殷渊……
殷流云心有余而力不足,剧痛让他几乎站不稳,仓促地扶住一边的座位不让自己倒下,在上面留下几道模糊的血色手掌印。
“你在做什么?”鹿闻笙皱眉道。
苏濯蛾露出一个嗜血的笑意:“打饿了,要吃东西,这很难理解吗?”
众人都没想到他会突然暴起伤人,然而更令人震惊的事情紧接着就出现了。
殷流云感到疼痛的同时,他的嗓子还在痒,他没什么咳嗽的力气,这股痒意就更甚,甚至蔓延到了腹部。
而这些痒意又转化成了更为剧烈的疼痛,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似的。
他的感觉并没有错,真的有东西钻出来。
一开始只是几只黑色的触角试探地从殷流云的伤口处探出来,在空气中浅浅地挥舞了几下,没有遭到阻拦,那些触角便挥舞得更为嚣张些,甚至能感受到‘它’的喜悦。
众人此刻已经有些看呆了。
鹿闻笙顿了顿,有些难以置信地扭过头问张臧:“……你之前说,他只是个普通人?”
“还是之后有可能要在安全副本里普通生活的那种?”他又补了一句。
这玩意现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