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返疏于防备,侧过身闷哼了一声。
盛枝郁接起电话。
“卷王,你在哪个医院打狂犬疫苗呢?”电话那边道,“组长今天要巡查,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马上。”盛枝郁挂断电话,回头看向床心。
祁返躺在床里,雪白的被褥遮过半张脸,看不清表情,但声音有点闷:“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你们白月光做事儿跟渣攻也没什么区别。”
盛枝郁脑子乱的很,现在正需要自己冷静,他一把拽过祁返放在床沿的手机。
删除录像后,打开备忘录留下一串号码:“昨晚的事,你自己开个价,说出去我一定杀了你。”
“销毁证据后,”祁返似笑非笑,“想用钱打发我?”
盛枝郁面无表情:“祁返,你昨天晚上能不能摆脱我,你自己心里清楚。”
录像里说是强迫,但没有选择的根本就不是祁返。
他面无表情地捡起衣服,换上后便重重地甩门离开。
祁返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侧身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确认录像已经被删掉后,翻开联系人。
他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屏幕:
[如果有人开价买我的初夜,该开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