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她:“好,我不说了。”
沐汐清鹿眼闪烁,口腔中还残留着几分白桃味。
“白桃味的漱口水。”段寻霜。
沐汐清摇摇头,她微喘着气,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时钟,上面显示着时间,关心女人下午还要工作,担心她得不到休息,推开靠过来的女人。
指了指时钟:“下午几点开始工作?”
“一点半。”段寻霜道。
已经过了十二点半了,再不休息真的要来不及了,记得在休息室看见的大床:“去休息会吧。”
“你陪我吗?”段寻霜有种与刚认识不同的反差感,更加黏人了。
刚好,她也是。
“嗯。”沐汐清。
*
这两天,沪城最大的消息就是沐家父子出事,双双被带走,沐家企业一夜之间破产。而与之合作的夏氏集团从头到尾没发表任何言论,一个小小的合作企业对庞然大物的夏氏来说,微不足道。
沪城上流社会知道段沐两家联姻的,都在观望段家的态度,然而段家仿佛不知道这件事般,和夏氏集团一样,保持沉默。
一时间,无数人感慨段家人的凉薄,更有人直言,段沐两家的联姻会就此结束。还有闲得无聊,在圈子里的人各种打探消息,都不敢舞到当事人面前。
沐汐清把玩着被段寻霜复原的魔方,听着电话那头萧冉旁敲侧击,想要关心她,又怕影响她心情而摸摸诺诺的话。
指骨用力,转动魔方最上面的一层,沐汐清道:“小冉,我没事,我不太想听到他们的消息。”
说她淡漠也好,说她冷血也罢,沐汐清不想再和沐家牵扯上关系。
萧冉听出友人心中的不在意,胆子瞬间就大了:“没事就好,我怕你伤心不好说,那种出轨男咎由自取,不说他们了。”
“你这几天在干嘛呢?怎么都不出来玩玩?”萧冉问。
沐汐清笑道:“有点小事,下次你约我,我一定出去。”
萧冉:“答应的事可不能反悔。”
“不反悔。”沐汐清。
电话挂断,沐汐清怅然若失的张开双臂,瘫软在大床上,从沐家出来的车上,她为沐家流完了最后的泪水,即使现在,伤心虽有,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语的释怀。
妈妈留给她的银行卡被她谨慎的收放了起来,翻身下床,她摸出那张单薄的卡片摊放在掌心。
沐丰安递给她的时候告诉她,妈妈说,她知道密码。
也就是说,这个密码是只有她和妈妈两个人知道的。沐汐清眉心蹙起,那就应该是一个日期。
她的生日?可能性不大。若真的这么简单,沐丰安说不定早已将里面的钱取出,填补漏洞了。
沐汐清一时间有点想不起来,到底会是那一天,指尖无意识地点动卡面,一个个场景事件被想起,而后再被筛选排除。
不对,都不对,沐汐清捶了捶额头。
卧室门被人推开一条缝,段寻霜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汐清,可以进来吗?”
“可以的。”沐汐清。
自两人确定关系后的第二天,段寻霜就积极的将属于自己的东西搬进了沐汐清的房间,美其名曰,晚上可以睡得更好一点。
沐汐清不戳穿她,同意了。
女人应该是刚忙完工作从书房出来,直接就过来找她了,瞧见她眼底的困惑,女人坐在了她的身侧,培养习惯似的搂住她的腰身,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温声:“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外面的消息传入沐汐清的耳中了吗?她不是很确定沐汐清对沐家的态度,斟酌着。做事前她便留有余地,沐汐清若有不愿,她可以
尽可能的挽回。
沐汐清不知她心中所想,摊开那张银行卡给段寻霜看:“在想妈妈留给我的银行卡,密码是多少。”
不是有关沐家的,段寻霜垂下眸子,故意用下巴抵了抵她,猜测:“会是你的生日吗?”
“应该不会,但可以作为保留,到时候去试试。”沐汐清道。
段寻霜帮她想:“也可能是你人生中重大的一日,成就感很高的一次经历?”
沐汐清顺着她的话:“这些我都想过,但拿不准具体会是什么事。”
从小到大,无论她取得什么样的成就,她的妈妈都会为她感到高兴,小到在幼儿园被老师表扬,获得一朵小红花,大到高考获得心仪院校的录取通知书。
太多了,多到数不清。
“汐清,妈妈希望你永远开心,永远做你最喜欢的事。”这是妈妈最常对她说的一句话。
叹息一声,沐汐清歪头蹭了蹭女人的发顶,合上手掌,暂时不去多想。
“顺其自然吧。”沐汐清低语。
段寻霜安抚性地吻了吻她,挑起她兴致般道:“今天副总到我办公室,看见我放在办公桌上的手办,问我从哪买的,她也想要一个。”
“我跟她说,”女人故作神秘地,“是爱人送的。”
沐汐清怔愣了下,刹时间笑开了,嗔怪地点了下女人的额头:“你这是在秀……恩爱吗?”
“昂,”某人理所当然,“她当时脸色都僵了,咬牙切齿和我说要罢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