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们集体表示:“信你才有鬼!”
吴眷给澄清:“真的是迫不得已不小心的。”
“眷姐,你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得了吧,怎么可能被胁迫,她们两个就是一条心的。”
确实是一条心的。
不管怎么“谴责”都好,第一已经成现实了,再说啥也没用,如果让这里的对话流出去,说不定会被人背后说一句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竟然如此炫耀!
吴知眷再次拿下一个冠军,参赛观赛组织比赛的大伙基本上都已经是麻木了。
第一次是震惊,第二次是惊讶,第三次是可怕,那第四次就是习惯了,甚至还能感叹一句:第二名距离她也就差了7分钟,有进步有进步。
有进步的法国人:……
心好痛啊!
第六赛段的路程比第三赛段长,却比第三赛段结束得更快,还真得多亏有很一百多公里的重合赛段,后面无奈堵车的倒霉蛋是没办法,前面没被堵车的人是在熟悉的赛道上狂奔,占尽了优势。
第二名和第一名的差距能差那么少,也是因为这一段重合赛道。
这一趟领先7分钟,加起来领先了已经五十多分钟了,优势继续保持。
在可以被称为马拉松的第六赛段结束之后,又迎来一个休整日。
可能一旦休整就会触发一点新事件,上次休整了两天先是短暂地火了一下,又是去拍了个专访。
话说,这专访的节目是现在都还没放出来啊,她好像也忘了问什么时候会放。
算了不管了。
比起专访,不如先把面前的新事情给解决了再说吧。
新事件起源于休整日的下午。
这个休整日吴知和吴眷难得有点犯懒,健身后躺在旅馆里面玩手机,忽然就听到有人在敲门。
“你去开门。”吴知一脚踹到吴眷的小腿上。
“你去开门。”吴眷不甘示弱地踹了回去。
“你去。”
“你离门近,你去。”
吴知把身体往床头位置翻了一下身,说:“现在你更近了,你可以去了。”
吴眷气笑了:“你丫的你愿意翻个身也不愿意出去开个门是吧。”
“是的。”
“……”
两个人都不想动,于是僵持住了。
明明都觉得没办法置之不理,但是没有人愿意先一步滚下床,走两步去门口,把门打开。只能都瘫成一条咸鱼模样在床上听着敲门声心绪不安地刷手机,到底能不能把手机屏幕上面的东西给记入脑里都是个问题。
“叩叩叩。”
门外的人并不死心,还在努力敲门。
“我们猜拳吧,输了的去。”
吴知翻白眼:“明知道猜拳根本没用,反正肯定是一样的。”
这是有先例的。在当初把名字给拆开成“吴知”和“吴眷”的时候,她们得给自己选一个,就决定猜拳,赢了的人选吴知,输了的人选吴眷。
然后嘛……就是思维完全一致,猜拳连猜十轮,出的都是相同的。
于是她们就放弃猜拳了,只能靠抛硬币决定自己的名字,她们的车手和领航员位置也是同样的方法决定的,完全就靠天注定。
这会真猜拳,晚上都结束不了。
而且就算是能够分出胜负,她们也深知自己会干什么——会耍赖表示没约定比赛回合,三局两胜才作数,然后又是一个漫长的回合了……
现在提议猜拳,不就是在“冷暴力”外面那位不知道是谁的家伙嘛。
是的,在外面的人不停敲门但没有一个电话打进来打爆他们的电话,就知道肯定不是自己的队友而是某个不知道是谁的人。
吴知呼了一口气说:“算了。”
妥协了?
吴眷偷偷露出一抹笑,没想到听到吴知接下来说:“现在也没有硬币,我们微信投骰子吧。”
吴眷:“……”啧。
然后,在微信投骰子点数更小的吴眷只能无奈爬下床,留下嘚瑟的吴知还瘫在床上,还吩咐了一句:“顺便给我拿瓶水过来。”
“懒死你得了。”
吴眷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果然并不是紫娟的队友,而是一个女性。
年龄看着约莫是三十来岁,个子并不高,穿着一身T恤和运动长裤,第一印象是很像那些体育教练。
嗯,有点眼熟,但不认识。
她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打量她。
仰头看到吴眷的第一时间是看看她的头发。
可能今天没有进行打理定型,头发略微塌了下去,还是能看得是卷过的,让人一下子就认出了她是双胞胎中的哪一位。
靠头发认人已经是所有人最惯用的手段了,如果她们都戴上头盔的话,那是真的没有人能够分得出来差别。
这位忽然造反的女士说:“你好,吴眷女士。我是曹常林车队的车队经理,方便进去聊聊吗?”
“啊?哦,稍等。”
吴眷后退一步,把门关上,从门边抽了一瓶矿泉水对准吴知一扔,砸到了她旁边。
吴知吓一跳:“干嘛?!”
“快起来,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