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灶台上那口陶锅,不管我们往陶锅里面塞多少东西,陶锅也只能装下那么多。”
“明天,等你们和那个少女从城里回来后,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具体试试不死的能力。”
“还有,这多出来的两件火鼠裘……”冥加说:“不死,能收回去吗?”
不死听得懂收回去,但他不明白怎么收。
冥加又感到头痛,他不擅长教小孩子,没见他连犬夜叉少爷都没怎么去干涉吗,但不死的情况又不同,他身上也有冥加想探究的地方。
“就是,像你把它们变出来那样,再把它们收回。”冥加干脆从外面抱了块泥巴回来,他将泥巴滚成一个圆球,又分出圆球的一部分捏成一个葫芦,冥加道:“你看,现在它们是分开的。现在又合起来了。”
他将葫芦和圆球剩下的一部分捏在了一起。
不死明白了,他对着那两件火鼠裘伸出手,努力了好一会儿那两件火鼠裘依然在原地,他摇摇头,表示做不到,“不可以。”
【要点1:变出来的东西无法回收】
冥加有些愁:那这两件火鼠裘要怎么办呢……
在冥加沉思的时候,不死躺在火鼠裘2号上看那顶猫耳帽,他将手伸进两个猫耳朵里动了动,脸上无意识地挂上笑容,玩了一会儿,他听见冥加叫他。
冥加:“不死,把这件火鼠裘扔火里。”
快乐被打断的不死皱眉,他拿起火鼠裘3号走到灶台边,将之扔到了灶台里。
灶台里埋着麻薯,里面还有烧的红彤彤的木柴。而将火鼠裘3号扔进去后,不死就没管了。他回去继续玩那顶猫耳帽,然后在犬夜叉幽幽地目光中,不死把猫耳帽给犬夜叉戴上。
犬夜叉不说话,戴着猫耳帽的感觉就像是戴着耳罩,会隔绝一些外面声音。
他并不是第一次戴这种耳罩,以前冬天的时候,妈妈怕他耳朵冻到会轮着给他戴颜色款式不一样的猫耳/犬耳/狐耳帽,后来妈妈不在了,也有人给他戴过,但那人给他戴是为了掩饰他的不同,就和现在这顶猫耳帽一样。
犬夜叉反手就把这顶猫耳帽给扯了下来!
虽然他戴过很多次这种带耳朵的帽子,但没有一个帽子能在他头上待过一分钟!
嗯,木屐之类的鞋子也从来没在他脚上存活过两秒。
最后,这顶猫耳帽被不死给戴在了头上,不死很满意,犬夜叉也很满意,只有冥加,对着火烧不掉的火鼠裘2号和3号叹气。
……
“不死!小犬夜叉!”山脚下,珍珠抱着云母会不死和犬夜叉挥挥手,她头上也戴着一顶猫耳帽,帽子两侧同样垂下两颗绒球。
云母的脖子上也绑着一个蝴蝶结,在闻到不死的气息的时候,云母就已经朝不死飞奔而去了。
珍珠看着戴着猫耳帽的不死,和什么也没戴的犬夜叉,她扬起笑容,说:“幸好我早有准备。”
她将手从袖子里伸出来,露出两颗握在手里的白色绒球。
珍珠朝犬夜叉靠近。
犬夜叉:“你干嘛?”
珍珠哄道:“放心放心,只是夹在头发上。”
这两颗吊穗子上的白绒球留了下来,虽然在脑袋两侧晃着动还是让犬夜叉想扯掉,但想着要进城,也为了不死,犬夜叉忍耐了下来。
不死牵着犬夜叉的手,每次牵着犬夜叉的手,不死总有总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软乎乎地,让他感到幸福。
走前面珍珠回头看了两人一眼,说:“你们真像是一对兄弟诶。”
不死:“兄弟?”
珍珠笑道:“就是家人啦。”
不死:“家人?”
珍珠:“就是住在一起、会互相扶持、也会打架的人。”
“不是家人。”不死摇头:“我和犬夜叉,不打架。”
珍珠:“……”
她表情突然深邃起来,摸着下巴说:“不死,你一定很容易被人骗走。”
原来以为小犬夜叉才是小孩子,原来不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