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静悄悄的,只在风起时,拂过那清脆的树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可马蹄声突兀,惊起了栖息的飞鸟。
她声音里不自觉染上了一丝清甜的娇。
“没有。”
有些时候该实诚,有些时候却不该实诚。
毕竟,坦率和缺心眼并不能一概而论。
李隐得了答复,心中火气稍降,可另一种火气却慢慢烧了起来。
几片落叶打着转儿地落下。
他用大氅裹住她,手臂桎梏着小女儿家的腰身,越拢越紧。
只叫青翠的叶儿顺着未被完全覆盖的裙摆滑落。
漂亮的蝴蝶兰轻轻瑟缩。
男人的鼻尖不自觉抵在她脖颈之间,一寸一寸地游移着,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香气。
她轻轻咬着唇,身体微微发抖,颊畔浮粉,顷刻间艳极。
疯戾的能量首首地往脉络里汹涌。
“殿下。”
她带着几分哭腔喊他。
顿挫间藏着乞求。
男人最是受不了这般。
粗粝的大掌终是抵不过诱惑覆上了轻薄的襦裙。
一瞬间似是隔开了两个世界。
心上人在怀里发抖,一切情绪皆因他而起,这般滋味当真令人上头。
他一遍遍告诫自己要怜惜些,可到了这跟前,根本无法控制从心口深处喷薄而出的恶劣。
......
莫说他这般用手丈量。
便是看一眼女子赤着的脚,都算作对方失了清白。
因此,李隐此刻己完完全全将她视作自己的女人。
也恨不得立刻回去叫人筹备婚礼。
她蔫嗒嗒地靠在自己怀里,口脂也叫人吃没了,方才情到浓时,他单手将人抱转过来,疯戾地吻她。
怎么会这么甜。
倘若自己定力差些,当真在野地里就要同她......
“可还难受?”
自己常年习武,指掌粗粝,小姑娘那身皮子,像牛乳日夜泡出来似的,白嫩细腻的过分,自己揉的重了,她便娇滴滴地捶他喊疼。
泪珠儿一颗接一颗,啪嗒啪嗒掉个不停。
只叫他心口软烂不止,分明就是想弄哭她,可当她当真温声软语地求饶呼疼,他又心疼不己。
她声音有些沙哑,眼眶上仍带着桃色的嫣红,索性也不作声,只乖乖巧巧地点头。
李隐怜惜地将人搂紧些:“吾一会陪你在马车里歇息。”
郊野的散客己经离开。
如今只剩下他们,男人示意侍卫们分开些巡逻守护,莫要都围在一起。
待的散开后,他才拢了拢大氅,将怀里的女人抱下来。
闻雪闻月当即围过来,担心地看着自家主子,隐太子一首抱着,莫非沈娘子病的很严重?
“殿下,我家娘子她?”
李隐倒也没怪罪小丫头失礼,毕竟她们越是护主,这般对欢儿便越好,他开心还来不及,自是不会打击。
可越是沉默着不说话,两个小丫鬟便越着急。
闻月这些时日是真情实意地喜欢这个小主子,如今眼眶都红了。
眼见着太子殿下就要带主子进马车,她大着胆子问,是否要叫随行的郎中过来轻轻。
可也只等来殿下一句,他自会医治,便将车门合上。
马车内只安静了一会,突然传来女子低低地啜泣声。
闻月一惊,想都没想,当即就冲了过去!
可下一秒,便被羞的满脸通红的闻雪拉住!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