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被那两位道长拉断。
“龙虎山妙术,名不虚传。”
大和尚双手合十:“若以后还有机缘,我该去拜会真人,若无机缘,两位道长代我向真人说一声,向问对老真人,素来敬仰。”
说完这句话之后,大和尚两袖再次鼓了起来,只不过这次不是攻击两位道长,而是朝着地面释放出浑厚内劲。
砰地一声,地面直接炸裂,大和尚腾空而起,速度快的让人怀疑一切都是虚幻。
两位道长奋起直追,可依然被甩的越来越远,又追了半刻左右,已只能看到前边有个淡淡的白色影子。
谢宣积和嵇笙对视一眼,同时停了下来。
“人外有人。”
嵇笙道:“你我托大了。”
谢宣积道:“纵使出全力,依然追不上他,也拿不下他。”
这时候叶无坷从后边追了过来,见两位道长在此驻足,于是停下来问道:“两位前辈,向问大和尚可是跑远了?”
谢宣积道:“我们两个轻功身份不及他,追之不上。”
嵇笙道:“何止是轻功身法不及他,该是一身修行都不及他才对。”
叶无坷叹道:“两位道长都追不上,我也无能为力了。”
嵇笙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对叶无坷这话的真诚程度明显有所怀疑。
他问叶无坷道:“叶百办为何没有守着他?”
叶无坷回答:“贪玩了,大和尚一路都没有异样,我确实也有所松懈,且没料到他竟有如此实力。”
嵇笙又看了他一眼,对叶无坷的话应该是依然不那么信。
谢宣积道:“向问禅师以有备对无备,以强势对弱势,占尽先机,叶百办当时就算在马车里也阻拦不住。”
他话里的意思也简单,师兄啊师兄,你我两人联手都拦不住人家,就算叶无坷在向问身边又有什么办法?
嵇笙大概是觉得师弟的话说的有理,于是叹了一口气后说道:“明知道追不上,追还是不追?”
叶无坷道:“不追,就不追?”
嵇笙点头:“不追就不追。”
谢宣积则看向叶无坷:“叶百办是否觉得,向问禅师此举另有深意?”
叶无坷道:“我不了解大和尚。”
谢宣积认真道:“可叶百办思维敏捷,办案如神,且临事机变,素来令人难寻痕迹......”
他话没说完,叶无坷不乐意了:“道长的意思是,那大和尚是和我学坏了?”
谢宣积笑了笑,并未接话。
叶无坷做事风格历来都是让人猜不着方向也看不到痕迹,几次主动坐牢就是打了对手一个措手不及,这大和尚不是坐牢而是突然逃狱一般走了,和叶无坷行事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
叶无坷道:“若他真的是和我学了些什么,也只能是找地方去坐牢了。”
言者貌似无心,听者格外在意。
谢宣积回头看向大顺商行的车队:“难不成,那个牢房他坐的不舒服?”
叶无坷心说道人心眼果然多。
嵇笙也回头看:“大顺商行的人倒是都坐得住,一个追上来的都没有。”
大顺商行的人确实一个都没动,那位已经中年的少东家杨乙承此时就发呆似的站在官道上看着大和尚远去的方向。
岳从群压低声音问道:“向问禅师此举......是何缘故?”
杨乙承道:“禅宗中人的行事我也看不懂,但既然他逃了就自然有他逃的道理,可不管是什么道理,我们不理会最好。”
说完这句话他轻声吩咐道:“不必管他了,看好车里的承天剑。”
岳从群问道:“若叶无坷问起来,我们该如何回答?”
杨乙承道:“他自己都追不上,能怪我们什么?我们只是顺路送大和尚一程,他又能问我们什么?”
岳从群应了一声就没有再问,可他知道少东家一定有什么秘密不愿告诉别人。
少东家和那位大和尚之间有过什么约定,或是什么交易,可能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可岳从群只是不解,那本该无欲无求的堂头大和尚为何就会变成这样?
有三祖真经的禅宗,和没有真经的禅宗,真的不一样吗?
可出乎预料的是叶无坷并没有来问,甚至都没有派人过来看看,岳从群他们转念一想,大和尚是和叶无坷同乘一车,确实也问不到大顺商行头上来。
回到马车里的叶无坷看到了座位上的那串念珠,还看到自己的东西都被那大和尚从无事包里取出来放在一边了。
“就不能明说?”
叶无坷自言自语一声。
“校尉。”
就在这时候,叶无坷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