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也是个自私之极的人,有人说你为了你所坚持的事不惧生死,还提到了你很多故事。”
“比如你可以干里追杀黑武世子,比如你可以蛊惑渤海百姓帮你吓退东韩追兵,比如你孤身一人就在西域诸国之间纵横开阖。”
他问:“这些都是假的?”
叶无珂道:“比你爹都真。”
二奎明明已经急的受不了,因为这句话竟然还没忍住噗嘱一声笑了出来。
“没把握杀我们四个,所以想把我们分开,那上山的小路曲曲折折太容易设伏,随便酒一些毒粉我们都躲不开。”
叶无珂天声说道:“我们不打算走了,如果上边真的是我娘是我师交,那你杀了他们,我们在这跟你们拼一命。”
白衣僧沉默良久,迈步走下石阶。
三奎心里松了口气。
可你们还是留下了。”
日衣僧一边走一边说道:“归根结底还是不敢赌,哪怕你一再告诉你的同伴那两个人是假的,可连你自已心里都不敢真的确定是真是假。”
他明明走的很慢,可转瞬而已竟然已经从高处下来了。
在这一刻,叶无珂真的错觉是向问复生。
那僧人白衣飘飘,赤足而行,看他步履从容,竟然真的做到了踏空而行。
姜头,他们什么打算??”
三奎压低声音问了一声。
叶无珂轻声解释道:“虽然这是峡谷他可以在两侧设伏,但山崖的高度大了一些羽箭射下来力度就弱了,且我们马快,他们没把握把我们全都射死在这。”
他在的自标就是将我在四个分并,你在三个去那边救假扮成娘的人,我去另一边救我师父,分开我们之后他们才能得手。”
三奎点头。
然后他叹了口气:“但我们还是留下了。”
因为他很清楚大奎二奎是不可能走的,叶无珂可以拉着他们坐下但不可能拉着他们奔走。
敌人这一招,终究有用。
白衣僧缓步走到距离叶无珂他们大概十丈左右停住,从这个距离看他就越发觉得此人与向问是那般相似。
几乎是一样的身高,几乎是一样的气质,只是看起来更年轻些。
“有持还我。”
白衣僧依然是这句话。
叶无珂将有持放在地上,抽出龙鳞黑线刀戳进有持圆环之间。
“来拿。”
叶无珂也还是这句话。
白衣僧再次迈步向前。
“等一下。”
就在这一刻,从石阶上又下来一个人,看起来也很年轻。
他穿了一身布衣,干干净净叶千办,聊几句?”
这个年轻书生模样的人走到白衣僧身边:“大和尚答应过我,我谈不拢你才杀人。”
白衣僧双手合十:“不打语。”
书生模样的人,是连温酒。
他走到距离叶无珂大概五丈远的地方停下来,也席地而坐。
“很抱歉啊,这个距离谈话总是会显得有些不真诚,可是我不敢离你再近一些了,你的刀很快,而且你最擅长的还不是刀。”
他抬起手指比划了一下:“化指为枪,令尊健在的话应该也以你为荣。”
叶无珂笑问:“你爹也不在了?”
一句话,连温酒脸色微变。
他调整了几次呼吸才让自已平和下来,笑着摇头道:“都说你厉害,今日领教才知道有多厉害,我想坏你心境,你却反过来坏我的。”
叶无珂箕了笃肩膀:“毕竟找我的都是没爹的。”
连温酒道:“那岂不说明我们应该是同路人?”
叶无珂:“不一样。”
连温酒:“何处不一样?”
叶无珂坦然道:“我爹是混账东西主八蛋,你爹也是呢?”
连温酒脸色又一变。
他又调整了几次呼吸才平和下来,然后笑道:“恕我直言,你确实是这些年来我所见过的最难谈的一个。”
叶无叹道:“不怪你,别人都有个好爹我没有。”
连温酒道:“你这么说,我也不好反驳。”
叶无珂道:“所以人生真是奇怪,你们的父亲待你们应该很好,所以你们才会选择报仇,你们没错。”
连温酒点头:“是啊,我们有什么错??”
然后他微微皱眉:“你是怎么猜到的?”
叶无珂道:“没猜,乱蒙,蒙对了就对了,蒙错了也没什么损失。”
连温酒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说道:“既然你也觉得我们没错,那请你理解他话没说完叶无珂就点头:“理解,我刚刚说过了你们没错,如果我有个止常的多,我可能也会跟你一样。”
连温酒道:“果然我们还是没有看错你,你和我们终究是一路人。”
他问叶无珂道:“现在看起来你风头无两,皇帝对你极为喜欢,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都只是利用你,利用你来让人相信他是个仁君?”
叶无珂点头:“有可能。”
连温酒缓缓松了口气。
你不阻止我在,我在也不会打扰你,既然不能让你成为同袍,也希望我在可以并水不犯河水,他日我在事成,你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