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边的盾牌,与此同时把他们手里的盾牌往前甩出去,刚才的五个汉子从他们后背上翻过去落在前边。
这两次跳跃,锁链桥就被他们过了五分之一。
而此时对面的山匪终于反应过来,不少人将弓拉起来准备阻挡。
那五名弓箭手再次发弓,五支箭将试图操控床子弩的山匪全部射翻。
此时十名持盾的汉子已经准备第二轮跳跃了。
可就在这时候大批的山匪已经涌出来,疯狂的朝着他们放箭。
十名盾牌手将盾牌拿起来挡住羽箭,脚踩着锁链上往前移动。
他们弓着身子,大部分身躯都在盾牌后边,羽箭密密麻麻的打过来,盾牌上很快就扎了一层。
五名弓箭手连续发箭,对面的山匪不断被射杀。
可山匪人数太多,还是有人跑到了那两架床子弩后边,重型弩箭已是装填好的,转瞬之间就激射而出。
两架床子弩正对着锁链桥,根本不用瞄准。
锁链上的十个汉子反应快的令人咋舌,在那两支重弩激射出来的瞬间就蹲了下去。
两支重弩几乎是贴着头顶飞过去的,在锁链桥对面的岩石上打出两个坑和无数火花。
操控床子弩的山匪调整角度,第二轮两支重弩压的低了些。
呼呼两声,这两支重弩呼啸而来,锁链桥上的汉子们,不可能再避开了。
这一刻,这些人的悍勇气概展现无疑。
那两个首当其冲的汉子竟然没有丝毫闪躲的意思,而是用肩膀扛着盾牌试图硬接两支重弩。
砰砰两声。
两人硬顶着的材料特殊的盾牌也没能抗住重弩这么近距离的轰击,同时碎裂。
他们两个在盾牌碎裂的情况下居然还是没有闪躲,准备用他们的身躯为后边的同伴将重弩拦下来。
明明他们之前好像关系也不像是那么亲密,彼此之间的交流也很少。
可是当他们选择为同伴用肉身挡箭的那一刻,没有丝毫迟疑。
两支重弩穿透了他们的身躯,为了阻止箭还有余力穿透过去伤到同伴,他们两个人竟都还用一只手死死的攥着锁链,以血肉之躯硬抗重弩。
两支重弩被拦下,两个汉子的身躯软倒下去。
山匪那边密密麻麻的羽箭扫射过来,压的剩下的八个汉子根本无法起身。
太子李持念打了个手势,他身边的弓箭手随即快速支援上去,配合着之前的五名弓箭手连续发箭,试图将困在锁链桥上的八个汉子接应过来。
而此时,对面出现了几个身材极为魁梧的山匪。
守桥的首领一声令下,那几个穿戴着厚重藤甲的山匪随即双手攥住锁链剧烈的摇晃起来。
八名在锁链桥上的盾牌手只能一只手顶着盾牌,一只手死死的攥住锁链保证不被晃动下去。
支援过去的弓箭手和之前的五名弓箭手瞄着那几名藤甲武士放箭,箭矢打在藤甲上竟然不能击穿。
而这时候,操控着床子弩的山匪又把重型弩箭装填好了。
叶无坷眼神一凛。
以太子殿下这些甲士的战力,就算是到了后边的九转千阶应该也能自如应对。
可这锁链桥,实在不是那么好打的。
“大奎哥二奎哥!”
叶无坷回身喊了一句:“咱们上!”
大奎二奎大步而起。
三个人如同三道虚影,顷刻之间就到了锁链桥边。
明明没有交流,可大奎二奎却好像直接住在叶无坷的脑子里一样,姜头在想什么,他们马上就能猜到。
三个人同时伸出手臂,六只手握着六根底部的锁链猛然发力。
“起!”
随着叶无坷一声暴喝,六条锁链瞬间就被他们三个拉的笔直!
这一幕非但把对面的山匪吓得目瞪口呆,连太子李持念都下意识睁大了眼睛也猛然起身。
“给我下去!”
叶无坷和大奎二奎同时双臂发力的瞬间,六条锁链绷直的同时把对面的藤甲壮汉直接拉下悬崖。
那几个人的哀嚎声在深涧内飘荡,格外凄厉。
“退回来!”
叶无坷又是一声大喊。
锁链桥上的八名盾牌手趁势后撤,即便在敌人箭如雨下的情况下他们甚至还把死去的两名同伴尸体拖回来了。
那两具尸体身上还挂着重型弩箭,架在锁链上没有坠崖。
八个人退回来,经过叶无坷他们三人身边的时候,每个人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感激,可他们不会因为想说一声谢谢而耽误时间。
因为叶无坷他们三个,还在硬撑着锁链,所以这些锐士快速通过,没有丝毫迟滞。
见他们全都退了回来,叶无坷招呼大奎二奎松手。
三个人同时向后退,六条锁链哗啦啦的落了下去。
在弓箭手的掩护下,叶无坷和大奎二奎回到安全地方。
“殿下。”
叶无坷抱拳道:“殿下的锐士骁勇无敌,只要过了铁索桥他们便无对手,过索桥的事,交给我们吧。”
李持念问他道:“你想到了办法?”
叶无坷问:“如果我能冲到对面,殿下的锐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