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得两眼泛红,骆诗曼坐过来给她拍背,“哎呀,我在休息室给你煮了雪梨水,你记得去拿。”
顾影知道她今晚一定是忙得团团转,点着头,“咳咳……知道了……你忙你的去,不用管我……”
骆诗曼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顾影靠在沙发上,好容易才顺过气,起身找了个侍者问了休息室的方位。
这个私人俱乐部的赌场区域正对着戏台,十分开阔,赌桌与赌桌之间以淡金色的绸纱相隔,可以看见里面影影绰绰的客人,听见骰子、麻将翻滚的声音。
顾影咳得头又痛又昏,觉得一切声音都像刀子般割耳朵,低头挑了清净人少的路走。
她今天穿一件白色的小礼服,飘逸轻薄,冷不防后面有人拽了一下她裙子背后的缎带。
“干什么……”
顾影还没来及回头,后面的人将她垂在后背的头发往后一拉。
头皮一阵剧痛,然后被人掼倒到地上。顾影有好几秒的工夫眼前一片昏黑,过了一会儿,才昏沉地看清对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