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来吧,惠,尝试打倒我吧,或者说,先打到我。”
我看看两只玉犬,两只玉犬看看我,我们六目相对,彼此看上去都很沮丧。
“那首先,从碰到我开始吧。”我爹如鬼魅般袭到我的身后,速度快得几乎不被视觉捕捉,他拿着木刀切向我的腰,然后高声宣告,“好,你输了!”
“等等等等,为什么切到腰我就输了!”我不服气地问。
“咒术师的咒力在腰部凝聚汇集,”我爹说,“切到腰你连咒力都用不出来,还问我为什么输了?”
我深吸一口气。“再来!”
被我爹体无完肤地揍了一下午后,我垂头丧气地跟着他向家里走去,我爹看上去相当游刃有余,他是左撇子,今天揍我的时候甚至用的是右手而非左手,这让我感觉到追上我爹这事果然是长路漫漫,倒也急不来。
“喂,老爹,”我问,“你的体术在咒术师中算什么水平?”
“这个啊,”他愣了一下,半晌回答道,“我觉得应该算还不错吧。”
这也只是还不错的水准吗,我垂头丧气地想。
咒术师的强度有点高过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