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师们等第四个学生恐怕已经很久了。”
“啊,这里,是顺平的学校吧?”我们边走边说,走着走着,虎杖突然注意到了什么似的盯了过去。
“好像确实是,”钉崎也说,“我记得他那天穿的校服上好像就是这个名字。”
“我们要不要偷偷溜进去看看?”虎杖建议道,“顺平不是说有人校园霸凌他吗?我们套个麻袋揍一顿那群霸凌者怎么样?”
夏油老师在我们身后轻声咳了咳。
糟了,忘了还有个老师在场了。
“高专原则上是禁止校园私斗的,”夏油老师说,“校外私斗也不行。”
“但是……”我仍想辩驳。
“我在前面的甜品店等你们。”他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突然转移了话题,接着,有什么东西突然掉在了地上。
“哎呀,谁掉的麻袋?”夏油老师夸张地自言自语,然后转身向着甜品店走去。
我们四个拎着从天而降的、不知从何而来的麻袋,蹑手蹑脚地钻进了顺平的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