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害羞的模样,傅寒舟一脸的意犹未尽。
胭红从陆晚苏的脸上蔓延到了耳朵尖,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医生,赶紧退到了一边。
医生神色幽怨地看了两人一眼,开始给傅寒舟处理伤口。
傅寒舟还能走路,应当是没有骨折,身上目前看起来就是一些擦伤和玻璃的划伤,都不算严重,简单处理下就行。他最重的伤在头部,医生无法判断是否有脑震荡或者什么,只能去医院检查后处理。
医生给傅寒舟处理完,又给陆晚苏处理了下手上的伤。伤口划伤的很深,再往里都能见骨头了。翻开的血肉里,不仅有淤泥,还有残留的玻璃渣,医生给她处理的时候,陆晚苏疼的差点没昏过去。
傅寒舟盯着她惨白的脸,眼底掠过一丝心疼。
“她疼的脸都白了,你们没有止疼药和麻药?”傅寒舟看向医生,语气透着不快。
“她这条最深的伤口要进行缝合,回去才能做手术打麻药,现在只能暂时忍忍了。”
医生每说一个字,傅寒舟的脸色就越沉一分。最后医生扛不住压力,找了止疼药,先给陆晚苏服下了。
陆晚苏见傅寒舟这么关心自己,突然就觉得没那么疼了,脸上也重新挂上 了笑容。
“她脚上的伤也要处理一下。”一旁的护士突然发现陆晚苏没穿鞋,脚上都是淤泥和擦伤,立马提醒道。
因为一直情绪紧绷,别说傅寒舟没发现这事,就连陆晚苏自己都没想起来。被人一提,她突然感觉脚掌钻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