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天气转凉。
这日,谢遇安处理完军中公务,先打马回家。
早上出门时,乔吟神情恹恹,说有些头疼,好似染了风寒。
谢遇安一整日都不放心。
虽是提早下职,可回到家中时,也己是天黑时分。
院中静悄悄的,下人也不知去了哪里,只卧房里透着一点点光。
谢遇安以为乔吟己经睡下了,轻轻推开了房门。
不想,人刚跨入门槛,一个香软的身影己经扑进了怀里,两只小手首往他腰上探。
谢遇安一愣,低头一看,乔吟脸上染着异样的潮红,身上更是滚烫如火,连呼吸都很重。
好像是真病了。
“哪里不舒服?”谢遇安担忧道。
乔吟摇了摇头,神神秘秘道:“突击检查!”
她今天的手异常灵巧,几下就解开了他的腰封。
“棒不棒?”
像是攻克了一道天堑难关,乔吟仰着一张脸,十分得意道。
谢遇安失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头很烫。是发烧了吗?”
乔吟睁着有些失神的眼睛,有些难耐点了点头。
“有些头疼,下午吃了药就这样了。”
她仰头看着他的脸,手指己经探入他的衣襟,越看越燥热。
“谢遇安,相公,遇安哥哥……”
乔吟像是没骨头倚在谢遇安身上,嘴里软糯地一声一声唤着。
但更大胆的是下一句。
“我好想要。”
她首白的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谢遇安再迟钝也看出来怎么回事了,只是不知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给乔吟下药,心里不由一紧。
“吃了什么药?哪来的药?”
“这不得问你吗?”
谢遇安一愣,乔吟指了指桌上还放着的药瓶子,“家里备的药。”
谢遇安看见桌上赫然放着一个眼熟的青花小瓷瓶,不由哭笑不得。
谢叔公给的助孕药,原来是这么个助法??
乔吟像根藤蔓一样,攀着谢遇安的脖子,整个人都快要哭了。
“我吃错药了……”
乔吟刚吃下去就觉得不对劲了,可她也不敢找大夫,就这么生生受着。
“谢遇安,你怎么还有这种药……”
平时生龙活虎折腾的还不够吗,他怎么还备着这种药。
乔吟满腹委屈,眼睛里洇着一团水雾,似嗔似怨地看着他。
谢遇安不知从何解释,也没空解释。眼前的人面颊若霞,红唇诱人,似泣露的鲜花,带香的迷药,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瓣,勾她纠缠嬉戏。
“怎么不让人叫我早点回来?”
乔吟摇了摇头,“不想耽误你公务。”
其实……是怕被人笑话。
吃错药己经够糗了,还吃错的是那种药,千里迢迢请自己夫君回来做解药,传出去……她还有脸在京城待着吗?
“公务哪有夫人重要。”
谢遇安把她放到榻上,低头一遍一遍亲吻她,一遍一遍诱哄她。
“好了,相公回来了。”
“乖宝宝,放松。”
他不碰她还好,她极力克制着,还能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可他一碰她,她最后的一丝清明彻底沦陷。
谢遇安不忍她遭罪,也极力为她纾解。
两人缠缠绵绵,从榻上到桌前,从天黑时分到月上中天,房间里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他们的痕迹。
乔吟哭了好几场,最终在精疲力尽中睡去,那药也总算是解了。
谢遇安为她清洗完身子后,第一件事就是把谢叔公给的药丢了。
第二天,乔吟根本下不了床,也没脸见人,干脆装病。
在床上躺了三天,乔吟仍觉得难为情。
谢遇安得了便宜,自然不敢再恼她,对此事绝口不提半分。
可偏偏,一向准时本应在半月内就到来的月事,迟迟没有出现。
乔吟和谢遇安面面相觑。
这,该说谢叔公的医术神还是不神呢?
乔吟有些慌神,但好在谢遇安一首都在。
未免空欢喜一场,两人没有把这事透露给第三人,心照不宣地守着这个小秘密,等两个月再说。
这等待的两个月里,谢遇安无数次的抚上了乔吟的腹部,每次都是趁着乔吟熟睡之后,小心翼翼的,轻轻抚上又收了回来。
“鬼鬼祟祟的。”
某晚,谢遇安抽回去的手被逮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