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算是一雪前耻,报复回来了。
邵芙蓉见楚蔓可不说话,自己情感不顺,也乐意见得别人不如意,笑着俯身贴近楚蔓可。
“不会被抛弃了吧?爷爷早说过,安俊那种人唯利是图,靠不住的!他能因为前途抛弃谢云,抛弃你只是时间问题。真是活该!”
楚蔓可手里的牙签,忽然刺向邵芙蓉,直接见血。
“啊!!!”
邵芙蓉痛得尖叫一声,看着插入手臂的牙签,扬手给了楚蔓可一巴掌。
这一巴掌不轻,直接将楚蔓可扇倒在床上。
恩宁推门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蔓可!”恩宁冲过去,扶起楚蔓可。
“邵芙蓉,你怎么打人?”
“你居然吼我!是她先刺伤我!”邵芙蓉捂着手臂,指缝都是血。
恩宁按了护士铃,不一会护士小跑过来,赶紧给邵芙蓉处理伤口。
邵芙蓉受了委屈,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当即给邵老爷子打电话,让老爷子过来为她主持公道。
老爷子原本想让邵芙蓉多亲近表兄妹,缓和关系,将来驾鹤西归,邵芙蓉也能有人照拂。
没想到,俩人见面就动手,反而闹得关系更难堪。
楚蔓可也不解释,坐在床上拿着牙签戳被子。
邵芙蓉捂着手臂上的伤口,巴拉巴拉一个劲儿地说,好心好意带着鲜花过来,楚蔓可不领情,反而和她动手。
“爷爷,这么深的伤口,会留疤的!还是手臂这么明显的地方,日后让我怎么见人啊!”
邵芙蓉哭得稀里哗啦。
老爷子唉声叹气,说了邵芙蓉两句,她反而哭得更凶,“爷爷,我才是你的亲孙女!”
哭哭啼啼地闹了好一阵,老爷子捂着心口,将邵芙蓉带走了。
却在临走前,邵芙蓉恶狠狠盯着恩宁和楚蔓可,用口型说,“你们给我等着!”
楚蔓可握着牙签,一下子刺穿被子。
恩宁担心伤到她自己,抢下楚蔓可手里的牙签,拿了冰块帮楚蔓可敷脸。
邵芙蓉哭了一路,回到家里,发现曹绘莲在她家,冲上去就要打曹绘莲。
老爷子怒喝一声,邵芙蓉这才放下抬起的手,满腹委屈地指着曹绘莲,质问爷爷,她为什么在这里?
曹绘莲是昨天答应老爷子,过来帮老爷子做饭。
老爷子担心曹绘莲反悔,当即给她开了三个月的工资。
一个月三万块,三个月就是九万块,老爷子还说,她做的好,还会发奖金。
如此高价,曹绘莲岂能不心动?
拿到工资的第一时间,她将一部分转给池安,算是池刚的医药费和营养费,一部分转给了池风当学费和生活费。
与其回去被池刚磋磨,她更愿意委曲求全在邵家打工。
不就是听大小姐大呼小叫的骂人么?
和池刚要打要杀相比,不值一提。
“好啊好啊!池恩宁把手都伸到我家里来了!好深的心机啊!”邵芙蓉胸口一阵起伏,抓起一个古董花瓶就要砸。
“你给我住手!放下!”老爷子怒吼一声。
邵芙蓉发现是爷爷最喜欢的花瓶,终究没敢砸,默默放了回去,“爷爷,你必须和我解释一下,她为什么会来我家当佣人!”
“她不是佣人,只是每天过来给我做一顿饭!我让她来的,还是我求来的!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邵老爷子怒了,敲着拐杖,吹胡子瞪眼。
邵芙蓉有点怵了,不敢再大吼大叫,一双泪眸怨毒地瞪着曹绘莲。
曹绘莲等邵芙蓉慢慢冷静下来,开口道,“我来这里做工,恩宁不知道!和恩宁没有任何关系!我只负责每天为老爷子做一顿饭,不会碍着邵小姐什么事!”
“我不会吃你做的饭!我怕你下毒!”邵芙蓉喊道。
“那就别吃!我不会劝你吃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