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还回去。
故而,每一鞭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一直在一旁做背景板的楚河开口了。
“我代小山受罚。”他说着,脱掉身上的灰色西装外套,露出里面雪白的衬衫。
恩宁看都没看楚河,甩掉手里的鞭子,对楚黎川说,“报警吧!绑架勒索,蓄谋杀人,应该能判不少年!”
楚黎川眼底的戾气,因为恩宁这么一闹,褪去了一分。
这个女人,还学会了唬人。
他相信楚山绑架勒索,但以他对楚山的了解,没有胆子杀人。
向来咬人的狗不叫。
狂吠的狗,不过是狗仗人势吓唬人,没什么杀伤力。
楚黎川讳莫如深地扫了楚河一眼,对林放说,“报警。”
苗亚杰尖叫一声,扑向林放,阻止林放报警,又哀求楚黎川和恩宁高抬贵手,她代楚山受罚。
楚山也吓坏了。
虽然不想被打死,但他也不想去坐牢,哀求楚连江帮忙求情,还不住道歉,说自己错了。
能从楚山的嘴里听到道歉确实不容易。
这些年,他仗着是楚连江小儿子的宠爱,不管在哪儿都是被人追捧的小爷。
然而,他的道歉,恩宁依旧不买账。
她态度坚决,只有俩个选择,要么挨打,要么坐牢。
楚山经过一番天人交战,最后还是选择了挨打。
至少挨一顿打,还有活着的希望。
去坐牢,他这辈子都完了。
恩宁也不废话,用尽全身力气,一鞭子狠狠抽下去。
楚山痛得满地打滚,哭爹喊娘。
从小到大,他都没被父母碰过一根手指头,鞭子钻心刺骨的疼,哪里承受得住。
然而更可怕的是,这才是第一鞭!
随即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
“啊啊啊啊啊……”
楚山痛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拽着楚连江的裤腿哀求。
“爸!我真的知道错了!别打我了!帮我求求请吧!”
让楚山没想到的是,楚连江竟然踢开他的手,走远几步,背对着他,理都不理。
楚山又去求苗亚杰。
还不等苗亚杰开口,楚连江喝了一声,“谁都别管!这是他自己掘的坟墓!”
苗亚杰不敢开口求情,只能求救地看着大儿子楚河。
楚河却静静看着,一言不发,气得苗亚杰狠狠拧了楚河一把。
恩宁打到第十五鞭,楚山就受不了了,眼泪哗哗往下掉,哭爹喊娘地叫唤。
“我错了!知道错了!嫂子,你是我亲嫂子!我认你是我嫂子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