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互相攀咬,便是怕惹急对方,泄露出更多秘密。”
恩宁也换上一套运动服,轻软的运动鞋,跟着楚黎川一起去地下室。
楚黎川帮恩宁调好跑步机,他则去另外一架跑步机。
恩宁说了燕姐的事,想让楚黎川帮忙想想办法,或许燕姐是一个非常好的突破口。
楚黎川偏头看着恩宁,讳莫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解除她的顾虑,她会主动把东西交出来。”
“顾虑?什么顾虑?”恩宁不明白。
楚黎川没说话,加快跑步机的速度,挥汗如雨去了。
恩宁很生气,关闭跑步机,把楚黎川的跑步机的速度加到最快,楚黎川差点从跑步机上甩下来。
“跑就跑最快的,以后去参加短跑!祝你夺冠!”恩宁恨恨说。
“你这女人。”
“哼!”
恩宁给他一记白眼,抓着毛巾擦汗,走出地下室。
翌日,恩宁去了一趟警局,见了田悦。
田悦很有正义感,她知道恩宁想从郑浩身上套出云城和帝都之前的几起陈年旧案。
郑浩拒不承认,警方又没有证据,而且郑浩是著名慈善家,资助孤儿院无数,在外界名声很好,很难给郑浩定尖污罪。
外界现在已有舆论在造势,说郑浩得罪楚家,被楚家诬告尖污。
同时,田悦又告诉恩宁一个坏消息。
安然假装身体不适,已经被安伯远动用关系保释出去了。
恩宁气得不行,但也没办法。
以安伯远在帝都的势力,自是有能力保自己女儿出去。
恩宁去见了郑浩。
她问的很直接,然而郑浩根本不承认,那些女性受害者是他所为。
郑浩意味不明地,对恩宁说了这么一番话,“池小姐,我这个人很记仇,同时也很记恩情,曾经对我有恩的人,我必报答。”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痴迷于资助孤儿院吗?博得慈善家的好名声是其一!其二是,当年我身无分文,流落街头时,是一家孤儿院的院长收留我,在孤儿院住了几天。”
“你曾赠我围巾,让我不至冻死街头,对我有恩!绑架你,是我有错,为了补偿,我会送你一份大礼。”
“明天吧,差不多了,你就会收到我的那份大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