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楚黎川都知道!”
白韵如气得身子直颤,哆哆嗦嗦指着江南,“犯贱!犯贱!你们一个两个都是犯贱!江南,你犯贱,乔晨光也犯贱!你们哪儿来那么多不求回报!”
“池恩宁和她那个妈还真是一模一样!天生狐媚,勾搭男人的一把好手!所有男人都愿意为她心甘情愿地犯贱,护着她,对她好!”
“你们就是一群贱皮子!”
白韵如不想再多呆一分一秒,叫骂完后,抓起包,摔门而去。
李想趴在门外偷听,看见一脸怒冲冲的白韵如从里面出来,急忙站直身体,假装刚过来要敲门的样子。
“白校长……”
白韵如目光凌厉地盯了李想一眼,怒哼哼走了。
李想看向会客室内的江南。
他站在落地窗前,身姿挺拔隽秀,夕阳的余晖映照在他身上,似镀上一层耀眼的华光。
李想看得有些痴了。
同时又很心痛。
江南那么帅,那么好,痴情又专一,如画卷般的人物,若在他的心里,能有一丝丝她的位置该多好?
池恩宁都结婚了,他为何就不能面对现实,忘记那个和他永远不可能的女人,回头看一看身边人?
李想慢慢走进门,正要开口,只见江南掏出手机,先是打了一通电话,没打通,生气地骂了句。
“这个楚黎川!有病吧!”
随即,他又拨了一通电话出去,“若妍,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帝都,怎么了?”顾若妍说。
“你和恩宁在一起吗?我有点事找她。”
顾若妍犹豫了一阵,似乎是问恩宁的意思,过了一会,电话里传来恩宁的声音。
江南没有说多余的话,将白韵如今天来找他,想和他联手对付恩宁和楚黎川的事说了。
“我怀疑她背后有人指使,目的不仅仅为了泄愤,你小心些。”
李想伤心地看着江南。
在她眼里,江南犹如谪仙,不染纤尘,可是为了池恩宁,他什么尊严,什么骄傲都可以抛之脑后。
卑微地放下身段,联系不上池恩宁,便找池恩宁的朋友。
等江南挂断电话,李想沙哑出声。
“江总……值得吗?牺牲你自己,为她铺路,你可知道,你什么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