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开始,他只是想让她露怯。
可后来他自己迷上了她虚与委蛇下时不时露出来的清高。
他太着迷她在他面前强撑的倔犟。
这世上最诱人的莫过于什么来着?
放荡者求饶、淫靡者青涩;禁欲者高\\潮、圣洁者堕落——她于他之间,她是青涩的前者,他才是一首乐在其中的那个后者。
他卑劣地独享着。
独享她在诊所里鼓起勇气坐在他腿上,然后又落荒而逃。
独享套房里他回吻时她剧烈紧张的心跳,还有,车里她因为不知所措,乱碰撞响的车喇叭。
还有,医院楼道里,她口出狂言,说要让他爱上她,说可以跟他做到不想再结婚。
即便说那些话的时候,她那表情绝望得都快哭了。
可他还是着迷。
她那从猎人被他扭成猎物时露出茫然失措的小鹿般要逃逸的眼神,简首让他人间中毒,快要窒息了。
这是一间普通的客房,在陆皓刚才开的那间房间旁边,没有很大的面积,只有一张双人床。
要不了多久,房间空气里就都是男女甜腻的味道。
周淙也井然有序地用吻探索上次她内壁里留下的伤口,仿佛是想检查是否有愈合。
女孩突然皱眉吃痛地一躲,让他满意地笑了。
没愈合就好。
她咬他的那一口,白天他都仔仔细细地遮盖着,到了晚上,他可是一遍又一遍地撕开,就让它留在那里。仿佛,要永远地留下。
不知对抗了多久。
他停下来了。
高高在上地看着她,她也不哭了,空气里只有明显的呼吸,白枝带着气音哭诉:“你欺负我……”
刚才只是一个亲吻而己,却己经让她感受到了无尽的恐怖。
他没说话,伸出五指抓着她的发梢,一点一点,用手掌捧起她的后脑勺。
白枝可以感受到来自他掌心炙热的温度贴着她的头皮。
男人的大手包裹住她整个脑袋。然后,他用力将她的头压向自己的胸膛,抱持在那里。
周淙也半跪着闭着眼,每个字眼都平静到了可怕的程度。
“就欺负了,怎么样?你不是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