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淙也的眸此时己经浓得能滴出墨:“马上就到了。”
砰。
房间门被关上。
白枝像掉进柔软的云朵。
男人脱下西装半跪着朝她覆过来。纠缠着她的发丝,然后哗啦一声——
大手一把掀开她身下的被单。
底下,床单上密密麻麻黑色的字体显露出来。
白枝看到这些曾经她亲手写下的字,脸红了,羞恼地别开眼睛。
周淙也却迫使她把头转回来。
“读一下,写的什么。”
声线己经低沉到极限,像是蓄势待发的兽。
“周叔叔,你没有扔呀?”
不仅没扔,还铺在这里。
她就知道,这男人早就动心了。
女孩羞红着脸:“真的,要读吗?”
周淙也没说话,只是用深黑到发亮的眼睛笔首地看着她。
他在用眼神告诉她,读。
“好吧,白枝是周淙也的爱……”
白枝说完,他的唇再次落下来。
“再读一遍。”
“白枝是……”
……
他一遍一遍强调着。
真是分不清是谁在钓谁了。
他本是担心她的处境,却被她的撩拨勾得只剩下欲望。
暧昧从床单散播到了地毯,最后,被一扇门关进了浴室浴缸。
浴室里的光景,最后被法式鎏金的大门严严实实地给遮挡隔绝了开来。
只能隐隐描绘清越的水流和娇莺的恰啼,关不住的春意盎然几乎满得要溢出来。
隔着两道门,酒店走廊里并不能听到什么。
然而,通过串联的排气扇和水管,此时,在楼下客房检查卫生的张姐,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楼上总统套的浴室里一些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张姐脸色有点奇怪。
其实酒店里这样的情况并不罕见,这一行干久了自然见怪不怪。
可是吸引张姐的注意力的是,这个声音,莫名让她有些熟悉。
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一个人。
但很快,她就把这个念头给打消了。
不会是白枝的。
平时那么文静乖巧的一个小姑娘,跟楼上那么娇得勾人魂儿的主,怎么想也不像是同一个人。
张姐虽然都是当妈的人了,可耐不住上面的声音实在太热烈,比那些网上看来的东西还要刺激一百倍。
连她听着都觉得受不了了,赶紧黑着脸从套房楼下的房间里离开。
还特别贴心地,去给周淙也和白枝的套房门口挂了一个“请勿打扰”的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