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秒,她冷然问。
“你满意了?”
周淙也笑笑,还是保持着半跪的姿势,抬起他那张标志精致的俊脸。
眉目含情地与她对视。
然后,只是用长指勾起她散落在她地上的鞋子,把剩下那只鞋,也套回她脚上。
他跪着给她穿鞋。但是在门那边的角度,只看到他低头在她裙子边。
周淙也文质彬彬:“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白枝:“少在这里装绿茶男。”
虽然白枝不知道刚才进来的人是谁。
但他们俩刚才那个姿势在这种派对上躲在这里。不被人误会成最荒唐的样子才怪。
“明天全校都会传我。”她瞪着他。
周淙也虚晃一枪地擦擦嘴。
“那不是正好吗。”
“周淙也!”
“嗯。”
白枝:“是你让我在这里读书帮你接管阿兰雅的!”
周淙也顺手就抬起她小腿:“那我让你在这里深更半夜跟男人开房去涂指甲油了吗?”
“还刷我的卡去开房,别太疯狂了,白枝。”
白枝冷笑,拿着手指上那点红色问他。
“到底谁疯啊,”她说,“这么多血还赶着过来,就为了演戏让他们知道你对我有多好多爱我是吗。”
周淙也:“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演。”
白枝简首要笑了。
“你听听你这话你自己信吗?”
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听起来不太可信,但事实结果不会有区别。”
“还是,难道是你自己在乎我对你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
白枝要从桌子上跳下来。
却被男人一把用膝盖顶回去。
拦腰抱她在桌子上。
白枝只觉得有个刺刺的东西贴着她小腿。他手指来到他的脚踝。
然后咔哒一声。
那个仿佛还带着烟灰,浴火而来的项圈,被他套在女孩纤丽白皙的脚脖子上。
无限的侵略性,还有,控制感。
“听着,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也是事实夫妻。”
“无论你喜欢我也好,不喜欢我也好,都不可以在外面跟别的男生来往。”
“既然是你先招惹的我,就在我这里陪我到底。”
“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