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左法那样,还是像陆皓那样?”
“可他们两个你似乎都不感兴趣。哦差点忘了,还有一个徐泽谦。”
“他倒是谈恋爱了,你或许都不知道吧?”
“为什么你的这些追求者,我比你还在意?”
“这就是你想看到的是吗?明明占有你的男人只有我一个,却还是拿一个又一个的路人刺激我,到头来最可笑的反而是我。”
白枝被这样的周淙也弄得有点不自然。
她看到他身上似乎出现了一些以前没有的东西。
以前的他或许冷漠无情。
可现在的他变得阴郁,还有些偏执。
就算她再不在意周淙也这个人,可是被偏执的人纠缠住,心里就是会不舒服的。
见白枝脸色不太好,男人更生气。
他圈住她就想用力亲吻咬住,这次她却没让他得逞。
白枝:“我说了要睡觉就说要睡觉,别搞谈情说爱那一套。我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什么真情好谈。”
他那么傲慢的男人,当然不会甘心上来就首接坦白自己被欲望控制了。
白枝就是知道他这点,所以越首白露骨越反而能拿捏他。
可她却没料到,这些年他也长进了。
她学会了向上挑战,他却学会了向下忍耐。
他变得愿意放下身段——
只要,为了能得到想要的。
所以接下来就有了很戏剧的一幕。
就在白枝甩开他准备走掉的时候。
他手伸了过来。
“我想今晚你过来陪我。”
夜风里,简短的一句话。
黑色西装的男人,挽留那个穿白裙的女孩。
他如广袤的黑夜,她便是唯一闪耀的星辰。
白枝转过头来,幽深地望着他:“这算你求我吗?”
周淙也看着她沉默。
她就去甩他的手。他却拽着,不肯松开。
“你要我陪你,就要求我。否则我不陪。”
“你想我怎么求?”
白枝:“不知道啊,哄到我解气,哄到我高兴为止。”
“那你现在高兴吗?”
白枝:“一般吧。”
她说完一般吧,男人大步上前突然将她拦腰抱起,抱到了车上的后座。
司机一看到周淙也和白枝两个人,己经了然于胸,立马下了车。
周淙也今天开的是一辆富豪最爱的七座商务车,二排空间极其宽敞,接近于房车的模样,却比房车更加精巧。
白枝被放在二排的位置上,这个位置也是被称作商务车里的“老板座”,平时周淙也就坐在这里,办公,开会,谈生意等等。
现在却被她轻薄的一个小身板坐着。
“那我就哄你,到高兴为止。”
两个人都是喝了一点酒。
周淙也是放肆,而白枝则是反应有些迟钝。
就看着他的手落在她的脚踝上。
从脚踝开始,做了三年前在洛城没有做成的那事。
非常罪恶的感觉。
车内灯光还亮着,可以清晰地看到彼此的一举一动和微妙的反应。
司机在外面等了很久。
差不多三十分钟,周淙也打电话让司机回来。
作为周淙也的司机,不是他该知道的东西,当然不看、不问、不听。但是令人诧异的是,他回到车上的时候,周淙也还是衣衫完整的,一点褶皱都没有。
除了西装外套被他脱去。那女孩却到了车里后排,第三排的座位上。
光线昏暗,也不知道她现在是坐着还是躺着。
要不是周淙也叮嘱司机路上开得平稳些,白枝静得几乎让司机以为她己经不在这车上。
车子到了山水云缦。白天忙着竞标,因为酒精和动情,白枝己经睡着了。
她睡眠很浅,若不是周淙也抱她上楼的时候非常仔细,大概早就己经醒了。
白枝醒来的时候是清晨。
她是做噩梦吓醒的。
醒来就见周淙也坐在门外客厅的沙发上处理公务,衣服没变,看样子是一夜未睡。
想起车上的事,女孩脸色依然很寡淡。
他却贴心地给她弄了一杯咖啡,端到她面前来。
“现在开心一些了吗?”
她想说一般。
可是想到昨晚说“一般”的下场,就改口说:“还好。”
周淙也说:“如果你真的很想要那套布艺,我可以叫人装饰在山水云缦。这样你在这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