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瞒着自己的事。
白枝的脸冷了冷。
刚准备扭头就走。
而下一秒,她听到,门内一句意外的话从幽冷的声线中吐出。
“不用了,她最近也累。”
“而且我不想靠欺骗得到她的怜悯。她更不会接受我在这种事上算计她。”
“三年前我己经失策过一次,现在,也该长进了。”
他说着,目光恢复了那副清冷的样子。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咖啡。
……
白枝一个人回到楼下。周淙也居然己经恢复了。
什么时候恢复的?难道就是刚刚?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这时,白枝好像想到了什么。
昨晚,后来的时候,那时候她太失控,导致没听清他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话。
现在想起来了。
他说的应该是。
“长进了吗?”
他在问她,三年了,他在那事上有没有长进。
他应该就是在那前后恢复正常的。
仔细想来,昨晚就是前半段和后半段还是有区别的。
像不知道饱饿一首吃会把自己饿死的鱼一样。
是到了后来,他才有了“技术”可言。
……
可见,他是在那个时候恢复过来的。
只是一想到她居然在他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后来的那些沉沦和表现……白枝只在厨房里狠狠地给自己灌了一大杯冰水,来缓解心里的躁郁。
就在她放下杯子,在想自己是不是要带魏丽离开的时候,一个人影己经在她身后,挡住她的去路。
白枝现在看到周淙也这张脸,多少有点趁人之危的做贼心虚。
白枝:“你怎么下来了。”
周淙也:“只许我乖乖等你,不许我主动来找你?”
白枝咳嗽了一声,勉强装作没偷听他们说话,略带惊讶的样子。
“你好了啊?真快,那你好了我先走了。”
周淙也却伸手一把拦住她去路:“有些人别太坏了。”
白枝:?
“你说你为了妈妈才愿意救你老公就算了,怎么救着救着,趁人之危把自己病人给睡了呢。”
“昨晚用得还舒服吗?白……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