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觉得自己很厉害呢,枝枝最厉害了。”
白枝脸一冷。
三年期一过,这男人耐心耗尽,这是打算跟自己来硬的了。
她就不怕他来硬的。
她收拾了一下心情和表情。
冷静片刻。
她来到床下,打开那个保卡盒,拿出里面原本要给那女人的手表。
不动声色,来到周淙也身边,赤脚踩在高档纯白的长绒地毯上。
脚趾一根一根陷进去。
她半蹲下来。
腰软得像只猫。
微笑着,亲自捏住他还在打字的手,迎着他凌厉的目光,妩媚地帮他把手表戴上。
“周叔叔,问你个问题呢。”
虽然过去了三年,她也不怎么叫他这个称呼了。
可是她现在蹲下来看着他,那张脸,那个眼神,和三年期如出一辙。
有那么一瞬,周淙也有点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三年前。
又见她如此柔顺地给自己带手表,眉梢都不自觉软和了一些。
“问。”
白枝帮他扣上表带。
“但是说好了你不许生气呢。”
周淙也:“嗯。”
“为什么都说,男人约的时候从来不肯亲小姐的嘴呢?”
周淙也皱了皱眉。
但还是耐着性子答了三个字:“不知道。”
他这时候还压着脾气,但白枝哪里可能是真的跟他示好来的。
玩手腕玩不过他,但玩心可以呀。
三年前她就能让他的心失手,现在,论纯伤害,他也是玩不过她的。
白枝:“叔叔,是因为小姐的嘴可能给别人那个过,所以你们介意吗?”
周淙也这时候脸色更沉了。
白枝:“我想问你,你跟她们的时候,亲嘴吗?有没有严格措施呢。”
“不会跟和我的时候一样,半途,或者干脆就不……”
“白枝。”
果然,他怒了。
她故意给他回到三年前的错觉,就是为了现在这样狠狠激怒他羞辱他。
方才产生的柔情全都变成了反噬,她怎么可以这样坏?
白枝坏笑:“你可答应过我不能生气呢。”
“你得如实告诉我,如果没做好,我就要去医院检查HPV了。”
“我们刚爆出这样的关系,要是我去医院查这个,被人知道,所有人,”
她站起来在他耳边,微微屈着膝盖。
“都会知道你是个脏男人的。””——烂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