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事情己经发生过很多次了。
她记得刚认识周淙也的时候,她还是个刚上大学没多久的女孩子。
女孩子的二十岁是个很特殊的年纪。不像十七岁蓓蕾般的花季,也不像25以后得游刃有余,可以坦然面对自己的身体。
20岁的她,在相对保守的教育下,对男女几乎没有了解。
那个她几乎是被动的,在这件事上是被他调.教的。
而如今的她虽然也没有多么地成熟,却也不像那个时候那般被动了。
她知道自己不喜欢什么,也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或者说,她更坦然面对这样心身不一的喜欢。
“你受伤了呢。”
“没有事。”
“不方便。”她说。
“和你没有什么不方便。”
他身上很热,和她一样,这个年纪的男人,正是繁衍欲强盛的时候。
白枝忽然想起以前看过情感博主分析。越是成功的男人掌控欲就越强,性\\欲也就越强。
所以十个大佬九个强,虽然有给花心男洗白的成分,但站在雄性激素的角度来说也有一定的道理,那就是荷尔蒙保镖的男人往往更喜欢用这种事证明自己,有的时候一个女人不够,就要多个女人。
现在时代进步了,那种一夫多妻的男人自然都遭到唾弃。
不过像周淙也这样的男人,必定需求是比普通男人强上好几倍的。
他也不喜欢跟他看不上的女人有任何的接触,所以那些无从满足的征服感,势必都要白枝一个人承受。
“前几次枝枝做的不是很好吗。”
“今天也可以。”
他被动,但也不全是被动,而是诱惑她主动。
这时候浴室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阿枝。”
“阿枝你在里面吗。”
白枝那一秒吓傻了。
她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妈妈来到这里,也不知道找她有什么事。
这里是书房,但有床,有卫生间,不是周淙也的书房,而是在一楼,类似于公共书房的存在。
因为和魏丽的房间近,白枝经常来这边,不过也不是她特定专属的地方,所以魏丽也只是猜测她在这里。
另一边浴室里己经是交颈相拥。
白枝在母亲面前还是个孩子,情急之下不敢说话,但是魏丽一定是听到动静才来的。
所以哪怕白枝现在不说话,魏丽也是站在门口,没有走掉。
白枝可以不说话,但周淙也却不能。
他脸上挂着水珠。
脖子上、头发上都是。明明气氛火热,他的眼眸在此刻,却清醒如同冰玉。嗓音也是轻亮,彬彬有礼,有一种触底的冷静感。
手部动作也是冷静的。
没有按触她的背,而是温和地搭着她的腰。
开了口:“我在这。”
魏丽听到周淙也的声音,又是在浴室,很不好意思。
魏丽:“周院长是您。我以为白枝在这里练字,不好意思打扰了,您知道白枝在哪里吗?”
白枝当然是想结束了。
但他却把她按了回去,甚至越来越用力和快。
“不太清楚。”
白枝把整个头都埋在周淙也肩膀上。
那一刻她真是恨不得能缩小,全部藏起来。
魏丽却还没走。
“周院长,那您洗澡方便吗,需要我叫人过来帮忙吗?”魏丽也是知道周淙也为了救白枝受重伤的事情,因为她醒来那几天发现自己在溪墅很意外,照顾她的人却说这是周淙也的安排,不过周淙也现在伤没好,要过几天见她。
事实上周淙也第二天就见她了,也跟她说了白枝的事情。
虽然她眼睛看不见,不知道周淙也当时的伤势到底如何,他的声音也很克制。但是从别人对他当时的态度大概能够听出,他伤得是很重的,而且他当时还坐着轮椅。
现在虽然己经恢复了行走,可是,魏丽刚才在门外似乎听到了很大的水声。
就怕周淙也行动不便摔倒了。
周淙也看着白枝,她现在完全就是只受惊的兔子。
全天下能让她如此之乖,如此被动,也就是魏丽面前。
他实在太舍不得这样的她了。
他也知道,自己完全能够占主导权的机会,也就仅此一次。
所以他起了私心。
他不想让魏丽这么快就离开,她一走,白枝很快也就会走了。
所以他一边搂着她,一边用很性感、那种特殊性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