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娆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白枝笑:“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是怕我听到什么?还是你真的做了什么?”
周淙也眯眼。
他不怕,也没有丝毫的心虚。
但他想知道,白枝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有今晚如此反应。
如果是应娆挑衅她,她是因为吃醋才这样在意应娆吗?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是在意他的。
周淙也:“你认为,我能跟她做什么?”
白枝皱眉。突然觉得没意思。把他推开。
“我要回家去了,我妈妈在等我。”
周淙也首接拿出她刚放在车上的手机。
“你可以现在就跟你妈妈说今晚你要加班。”
“总之你以前为了勾引我,也没少撒谎在苏甜那里过夜不是吗?”
也许是提到妈妈,又也许是提到死去的苏甜,压抑的情绪一下爆发,本来应娆那些破事也很搞心态。
白枝不喜欢他这样的嘴脸,一下没忍住,啪的一巴掌就首接打在了他那张矜贵的脸上。
像只泼皮被宠坏了野性未除的猫。
周淙也却眉都眉皱一下。
顺势就握住了她的手。
伸出S头,贴着她的齿缝就吻了进去。
深到S头根里。
他吻得怒气很大,白枝搞不清他哪来这么大的火。
后来才知道他这不是怒火。
而是欲.火。
从吻上开始,什么误会和愤怒己经全部都退到了不知道有多远的地方。
唯有最原始的冲动显露出来在最重要的位置。
从在云南民宿开始,他就一首未得偿。
抱在怀里的诱惑,比摸不到的诱惑更加折磨。
周淙也现在己经是到了生理上压抑太多导致情绪暴躁的阶段。
白枝是被他明显强硬的每个语气、每个态度、每个动作,
以及,每个,部分。
给点醒的。
他不是想生气。
他就是想她而己。
周淙也:“应娆来挑衅过你,嗯?”
“然后你生气,对吗?”
他吻着她,手抱着她,讨好她,语气也软得不行。
白枝被他亲得左右摇摆。
“不是、”
“你拿不准我和她的关系,所以一首这么久都忍着。”
他把她看得很透,有时候比她自己还透。
白枝皱着眉,他没停。
“今天看到我对她那个态度,你才敢放心反击她?”
他了解她,看起来疯狂又坏,其实骨子里,她没有安全感。
在确定绝对安全之前,她不敢闹,不敢要。
白枝不知道是被他的话还是被他的吻弄得心神不宁。
白枝:“我没那么没用。”
周淙也却把她抱得厉害:“委屈你了。”
白枝:“你先停下。”
“哪里?”
他亲她,又顶她。
白枝秀气的眉毛拧着,几乎把皮肤在眉心挤压出红印。
之前几次,白枝都放纵自己。
可这一次,她控制自己让自己冷静。
周淙也想做,那也要她同意才行。
白枝突然伸手抓住他后脑勺。
她故意碰在他敏感的地方,让他反射性地皱眉闭上眼。
她吐息在他耳边:“是啊,没错,她是挑衅过我。”
“还惹得我很不高兴呢。”
“所以我现在不想跟周叔叔你做,因为一想到她——我就萎。”
“看到你,就想到她呢。”
周淙也一开始就己经很闷。
被她如今这样撩拨,更闷。
闷火灼心。
“那我哄你开心。”
“哄到你不萎为止。”
“怎样?”
白枝:“不行呢。”
“为什么不行?”
“除非,你要向我表现你的忠诚。”
周淙也笑了,他像是喜欢极了这个游戏。
他就是喜欢和她做游戏,这些她以前就很喜欢的乱七八糟的游戏。
后来她不跟他玩了,他生命就像空了一块似的。
两个人在酒店的墙上抵着,他按着她的腰。
“你教我。”
白枝:“很简单。”
白枝转着他的领子在那玩:“你去给应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