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总不可能是为了看我捡的神经病?”
陆皓:“你管我干什么,你又不会跟我做.爱。”
“陆皓!”
白枝不可思议。
他怎么这样说话。
陆皓笑笑:“不好意思啊,有点露骨。”
“以为你能跟周淙也说的,我也能对你说。”
“你说,周淙也那样的大山都能被你用这种方式搬动,为什么我对你就没用呢?看来这个办法,也不是人人适用的。”
陆皓差不多每一个字,都故意在白枝的痛点上面说。
他今天就是来发泄的。
哪怕,他兜里还放着,他刚刚从俞老那里跪来的,给白枝送利兹夫人的礼物。
嘴里说的都是绝情的话。
白枝忍了又忍。
最终忍下没有跟他计较,手指在桌面上扣嘞两下,最终道:“我打听了附近所有的人,也去找了所有的陷阱,没有任何关于苏甜的踪迹,”
“那个军刀,真的是你捡来的,不是你故意恶作剧定做来整我的?”
陆皓弹落一点烟灰。
“苏甜要是知道你连她最贴身的东西都认不出来,大概会很伤心的。”
白枝脸色白了白。
倒也是,陆皓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骗她。
白枝:“既然是真的,那那个陷阱里就没有更多的细节?”
陆皓理了理额角的碎发:“有。”
“但是,不太想得起来了,需要你辅助。”
陆皓看着白枝山水画的容颜,一下子冷下去。
他笑容愈发邪:“你也知道,我们画家熬夜得多,记性偶尔不太好,”
“按照脑科学的话来说,人越兴奋高兴的时候,越容易刺激大脑皮层想起遗忘的事情,当然了,做.爱是很好的办法,但是你又不肯——”
“陆皓,你别仗着我不想跟你发火,就在这里没有边界感地满口火车。”
陆皓摆手拢烟:“怪我,”他一脸的随意恣肆,甚至,还带着一层孟浪,
“你也当我跟周梓烨一样,一到晚上有狂躁症好了,”他夹着烟吸了一口口齿模糊,“忍不住,就会开荤腔。”
但那样子,和他的中式黑褂比起来,反差真得大。
莫名。有一种暗色的性感。
白枝秀气的眉拧着,她真是在往死里忍。
陆皓也看出她濒临发作,捏着烟说:“或者你用用心理医生催眠的方法,也是有一定作用的,”
“催眠会吗,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