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旦有要自杀的病人,她都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不会有丝毫的懈怠,因为这是她的专业,也是她遗留下来的习惯——在洛城最难熬那几年,她几乎陷入强迫思维地告诉自己,只要能成功地救下一个个病人,那就意味着妈妈也能醒来,她做这些是给妈妈积福。
所以白枝第一时间冲出门去的时候,男人长腿上前一步首接把她按在了墙上。
他下手很重,呼吸也很重。
整个人郁色到了极致。
青筋贲张的手首接扣在她脖子上,但不是掐,保证她顺畅呼吸的同时,还留了一点点危险的禁忌感和窒息感。
白枝当然是挣扎了。
但两个人体格和经验都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以前是他收着,
现在他放起来,她基本是没有招架的余地。
女孩的腿也被他一起控制在门中间。
白枝:“你是没下线了,自杀这种事情也能利用胡说是吗?”
她才反应过来他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把她骗出来。
周淙也首接吻在她的嘴上。
唇堵得她呼吸都难。
他才捏着她挺翘的笔尖,像是当做一个耳把,把她整个小脸转到另一边,呼吸在她耳边说。
“比起你戏弄我的性,欲意志,我只是戏弄了一下你的职业病,”
“白枝同学,这不过分吧。”
白枝一时语塞。
更炸裂的是她现在整个人,从身体到肺都像是被他提起来、提着一口气的感觉。
她脖子在他的掌控之下根本无法动。
他亲得重得能把她给弄窒息。
她都不敢出声,生怕一出就是更暧昧的音色。
但他就跟拿捏她这一点似的,一层层把她剥开,肌理相贴。
他摸到她心跳得好快。
嘴角笑意愈发浓稠。
“是怕心跳出来么,不敢张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