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阴郁成这样的。
可让她也上头,这男人一首有种反差感,魅力无边。
“醒醒,我们还没说苏甜的事。”
说到苏甜,白枝有了一点意志。
闭着眼说:“你说。”
“你起来,我跟你慢慢说。”
他老虎逗猫一眼,享受着她累到不行的样子。
白枝躺了一会。
就在周淙也都觉得她要睡着的时候,她睁开眼。
撑着疲乏的身体,想要起来。
他也不是真的要折腾她。
看她要起来,他就把她掖了回去。
“好了,你躺着,我跟你说。”
“你猜的没错,小林不是孤儿,她妈妈从事保密工作,具体的查不到,但知道这一点很多事情就说得通了。”
“这一带,靠近边境,这几年海外又动荡。向海向漠的家乡虽然不在这里,但是他们年幼时有一段时间在这里上学,估计也跟父母工作的变动有关,向海对那段时间记忆模糊,但……”
白枝很努力地把每个字都听进去了。
但是她实在是太困。
嗯着应着,居然睡了过去。
但即便睡了,她头脑也是非常清醒。
记住了重要信息。
那就是,假如向家父母也从事着保密工作,那就说明,甜甜躲着他们,一定跟这个有关。
她是真的很在意苏甜。
所以哪怕精神都睡了,潜意识,也不会放过关于苏甜的任何信息。
……
白枝第二天收拾行李回京北。
昨晚,虽然事情走向不受控制。
但有一点周淙也没有说错。
这种事情,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他有多爽,她也少不了。
他拿她越来越快说事……骚是骚了点,但也没说错,她也不想矫情。
白枝收拾行李的时候,周淙也据说在别处,她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总归不是在小洋楼。
上飞机前她最后看了一眼洋楼这里她喂了几天的锦鲤。
钱诚看她看鱼,以为她是舍不得鱼:“太太,你要是喜欢这鱼,可以带回京北去养的,上回周总还说,溪墅的园景比起杭城那些江南园林,少了些生气。有些单调了呢。”
白枝:“算了,这南北差异,气候水质都不一样,人都不适应,何况是动物。”
白枝:“我只是好奇,周淙也几乎不来这边,我们走了以后,谁给他们喂食?还是说,周淙也所有的房子,都长期有人住着?”
钱诚也实话实说:“周总房子确实很多,也有许多是常年有住家的人在打理,不过也不是每一栋都有,像他平常一年能去到三趟以上的,会有专人打理,通常都是华东,大湾区,还有中部的省会。京北的几处房产以及国外公司旁边的一些房产,都是有人常年维护。”
白枝以前没关心过周淙也资产这样的事。
钱诚也是知无不言,对她很信任。
大概是所有人都很了解这个太太,没什么物欲,视金钱如粪土,而白枝淡然的样子,看起来也的确只是在关心那几条鱼以后有没有人喂而己。
白枝点点头:“既然如此,那等我们走了就把鱼放生到泸沽湖去吧,听说摩梭族人每年都会喂养爱护那湖里的生灵。”
被家养过的生命,再回到大自然里,真不知道还能不能适应物竞天择的规律。
白枝不知道是共情到了什么,对那一条条水里翻滚的大胖鱼竟然有一些同情。
大概是想到了自己。
钱诚看出她眼眶湿润,轻声安慰:“太太,以后还有机会可以随时过来的。”
钱诚:“泸沽湖被保护得很好,鱼去了那里比在这边挤着自由,而且,周总也吩咐过,会一首治疗小林到她痊愈为止,这边您可以放放心心地走,京北那边的风雨,您和周总也确实该回去收拾了。”
黛玉葬花,是认为花有生命,白枝的才情在师大读书的时候就名动京城,看到喜欢的鲤鱼想要放生,钱诚也丝毫不意外。
本来就是一件小事,钱诚很容易就能办好。
她如果不开心,以钱诚这种身居高位又智商超群的人,也知道该如何安慰。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理性安慰得了。
白枝临走前,最后看了一眼阳光下的小洋楼。
蓝白相间的建筑,不如见山公馆或者溪墅那么庞大,但她居然还挺喜欢这里的。
周淙也不怎么在意的一处房产么。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来这里了。
难得一段没有压力简单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