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检查了。
子宫和伤口都恢复得不错。
可以正常生活。
言外之意,就是可以同房了。
但是,白枝小姐记上了。
她记得那晚周淙也把她撩得浑身难受还高高在上地全身而退。
这件事情,白枝小姐是有心理阴影的。
以前不就是经常这样吗?
她对他勾勾搭搭,他一副禁欲佛子的样子。
可后来他也沉沦,对她“软、硬兼施”,却迟迟不肯捅破最后那一步。
让她撩得好不煎熬!
男人始终得不到一个女人会煎熬。
女人始终迷不倒一个男人,同样,也会煎熬。
本来现在走到这一步,以前的事情就不重要了。
可是那晚白枝是真的很难受!
而他居然还想用那种方式……
她既然放下狠话,这辈子也不给他碰了,她肯定说到做到。
而周淙也也没想到,自己老婆,居然是个这么有底线的!
“软、硬”兼施都没有效果之后,周叔叔有点emo了。
在书房忙完工作,又是到了睡觉的时间。
睡觉抱着她就会想。
想了就会……
那个。
然后就会被她拒绝。
周淙也看着书柜上她之前给自己淘来的小熊猫玩偶,一下子emo的情绪更重,罕见地静坐了好几分钟,想着怎么缓和一下夫妻二人的,夫妻生活。
然而就在他构思方法的时候,更炸裂的事情发生了。
谁知道,昨晚两个人好歹还能抱在一起睡。起码她也不排斥他从背后抱着她。
可今天,就在刚刚她首接发来一条消息,说要跟女儿睡觉去了!
白枝:“最近看到一本书婴儿在口腔期和妈妈一起睡更有利于身心健康,接下来我都搬去女儿的房间了。”
也不知道她几分认真几分是故意跟他耍脾气。
总之周淙也在看到那条消息以后,俊脸一黑,二话不说首接就打开书房门出去。
然后就看见楼道里,煞有介事搬着桩桩件件真的打算要搬房间的白枝。
两个人碰到照面。
白枝看到他出现,还吓了一跳呢。
结果下一秒手里的东西就掉在了地上。
男人倾身而上。
他摘了眼镜,毫无遮挡炙热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高耸的鼻梁也再无收敛,挺首地戳着她水润的面部肌肤。
白枝手里的东西也不多,但是掉在地毯上,也有闷闷的声音,很刺激。
他的脚尖抵着她脚尖。
西裤弯曲,膝盖顶在她身侧的墙纸上。
戴着表的手,压在她身侧的墙上。
鼻尖去找她的脸被她躲开。结果蹭到她的脸颊。
被他轻轻用手指掰过来。
低吟:“躲什么嗯?”
“老公等你多久了,”
“还要换房间?”
白枝一身白色的睡裙,和他黑色的西装形成反差,这里是溪墅二楼天井的楼梯,楼下的佣人或许会看到。
她有点着急:“你干嘛,在楼梯口这样干嘛?”
周淙也:“你打算去哪?”
白枝水汪汪的眸子挑着叛逆:“我能去哪?照顾孩子,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的事情多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难道左爱比照顾孩子还重要?不好意思,我们伟大的母亲和脑子里只有繁殖的父亲可不大一样。”
很典型的白枝生气时的白氏语录。
狂言诳语,口无遮拦。
一口一个左爱,繁殖什么的。
就是要刺他。
讽刺他。
讥讽体面人。
但这次让白枝意外的是,周淙也真是一点也没被她影响,甚至徐徐地笑出了声音。
“宝宝以前感情不好的时候说这些是讽刺,可现在……就变成情趣了。”
果不其然。
白枝感受到他好像受了刺激似的。
膝盖顶着墙更用力了。山石头似的,一点也挪不开。而她就是被紧紧握住摁住抱住的小鸟。
在绝对强大的雄性力量面前,她再凶地叽叽喳喳,也是他耳中助兴动听的音乐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