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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有个很高级的溜冰场。
白枝忽然想起，很早的时候她跟周淙也就来过这里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还发生了一些别的有意思的小事。
白枝：“怀孕后手指好像有点变大了，我想看看能不能改一下戒圈。”
“去那家珠宝店吧。”
“好。”
她要逛什么，他当然都说好。
进了珠宝店，自然而然就被带到了VIP室。
店员也拿了很多新的作品来给白枝，欣赏或者试戴。
白枝没有动，只是看着，那些项链或者是耳环，突然对周淙也说：“你知道那天顾灵叫了我一个很有意思的称呼吗。”
“什么？”
白枝卖起了关子：“我不告诉你。”
周淙也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饶有兴味地欣赏她。
男人穿着西裤的长腿交叠着。
某种意义上，他是自恋的。因为他很喜欢欣赏他的女人被他带着享受物质和财富。
他的慵懒和她挺首骄矜的脊背，出现在一个画面里，乍一看还真有点sugar
daddy和小女孩的感觉。但也是某一个恍惚之间，因为两个人相处到现在，甚至还有了孩子，面部表情、神态，都己经有了夫妻相。
一看就是正头夫妻，也没有一点点外面地下情人不磊落的感觉。
周淙也：“你若真不想告诉我，就不会提，说吧，要我用什么交换？”
他语气冷静又宠。
“嗯？”
白枝看着手里的钻戒闪闪发光的样子，就在那比着。
“没什么要交换的呀，就是想起来觉得很有意思呢，”
“她那天叫我，师娘。”
“有意思吗？”她放下手闪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不比这大克拉的钻石晦暗，甚至更加明亮。
周淙也托腮看着她：“那你呢，喜欢这个称呼吗？”
她试探他，他调戏她。
白枝嘁了一声。
翻了个小白眼。也是很灵动。
“谁喜欢？上个迷恋这个称呼的人什么下场？所有故事里那个被塑造得又老又年长的师娘都会被年轻有才的女学生挤兑得很惨，我才不要当师娘，永远不要。”
周淙也没有改托腮的姿势，看她的眼神却愈发浓稠了。
“嗯，所以我把她逐出师门了。”他纹丝不动含笑看她的反应。
果然，她急了。
“什么？师门？”
“你还有几个学生？”
他笑了。
——原来在这儿呢。
一开始，跟他卖那些关子。
她还是想知道他跟顾灵师徒情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他这小媳妇的七窍玲珑心，天底下，也只有他最能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