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白枝哪里还不知道周淙也的用心。
这个男人,怎么能在各种意想不到的时间……发那个啥。
“你又要干什么啊,别这样。”
白枝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还没等她说完,就感觉到男人五根手指的关节微微用力。
温热的力度,清晰地传递向她的肌肤。
让白枝顿感腰间一软,靠进了男人的怀里。
白枝忍着那种诱人的触感,抬手抓住男人的手腕。
然后给了男人一个怪罪的眼神,还微微摇头。
“最近也太……频繁了。”
“而且还是妇女节,你得尊重我的身体权,不能这样。”
白枝说着,就把周淙也的手腕往外扯。
她是知道周淙也力气的,所以扯的时候用足了力气。
白枝以为周淙也不会让她得逞的。
结果,她居然成功把周淙也的手臂给扯了出来。
扯出来也就算了,偏偏还因为用力过了头,把周淙也的手甩到了那枚胸针上。
胸针的针头还没有被盖起来。
这一扯一甩,就让针头在周淙也的手臂上唰得划过。
一条红线顿时出现在周淙也的手臂上。
仅过了一秒钟,血滴就从红线里渗了出来。
渗出来的血水越来越多,很快就在周淙也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条血痕。
“哎呀!”白枝低声惊叫,“我把你刮出血了!”
她瞬间紧张:“快叫医生来处理一下,这还得打破伤风针吧。”
白枝是真的没有想到,平时自己用两只手都扯不动发禽的男人,怎么今天一扯就这么大幅度。
她不知道,周淙也这些年跟白枝相处,越来越懂的怎么尊重白枝。
所以当白枝说出妇女节和身体权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放松了手劲。
女人说不要就是不要,哪怕是夫妻之间也不可以强迫。
这才被白枝扯动了手臂。
白枝:“我去打电话给医生。”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
但是她的腰间很快传来一股遒劲的力道,把她揽来回来。
“不用。”男人语气沉稳。
“这是金属划伤,万一破伤风怎么办?”
“别担心。”男人拿着那精美绝伦的胸针,“这上面可没有铁锈。”
白枝一脸严肃。
“那也不行,先处理伤口。”
男人看着怀里的白枝一脸认真的表情,冷硬的脸庞上,嘴角微微上扬。
“这不是最重要的。”
白枝眉头微蹙:“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
男人搂着白枝腰肢的手更加用力了。
他低头凑在白枝的脸颊上,像正要享用猎物的雄狮。
“不小心把我弄出血了,不应该先补偿我吗?”
白枝顿时感到有些委屈。
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受伤这种事情也能被他借题发挥!
她想要先转身,从包里拿出随身的碘伏棉签和创口贴,帮他处理伤口。
但是男人己经准备贯彻他自己的意志了。
充满力量感的手抚摸过她的发际。
一路往耳后延伸。
拇指抵着她耳垂,西根手指在她耳后。
他尊重她说不要……
可他也可以诱惑她、想要嘛。
白枝感到自己的半边脸颊立刻酥酥麻麻的。
耳朵上有些凉凉的、黏黏的东西。
那是周淙也伤口的血液。
白枝想要伸手去擦。
却见男人俯身,张嘴。
耳廓硬硬的。
然后就是湿软温热的舐感。
在这样禁忌又暧昧的动作里,白枝只觉得自己被团团包裹。
……
第二天,白枝临近中午才起来。
孕后男人一首收着。
有过几次温柔的之后,昨晚他像泄洪一样,特别凶。
她难得睡得晚了些,但好在没误事儿,因为这一天下去,她有行程去师大。
上次作家会谈,意外收获得到李李鸿大作家的欣赏。
今天师大有一个“春晓文学周”的活动,李鸿特地叫她作为嘉宾讲座。
白枝本来不打算去的,但偏偏邀请她的是李大作家。
他既是国内文学的领军前辈之一,又是张泉水教授的好友,所以白枝也不